答應合作,兩位姐姐也是功不可沒,以後還需親密合作才是啊。”
陳玄衣端了茶,笑道:“羅蘭,我看這些姐妹中,倒是你最會說話了,難怪夫人特別寵你。”
婉兒笑了笑,轉移話題道:“金縷衣難道真的不在歐陽權手裡。”
陳玄衣微微一笑:“妹妹在歐陽家這些時日,可曾查出了什麼?我看歐陽權夫婦對妹妹很是看重。”
婉兒笑道:“我也想問姐姐呢,姐姐在歐陽佩顯身上花的功夫也不少,也沒探聽出什麼嗎?”
“兩位姐姐又來了。”羅蘭笑道:“小妹都不知怎麼勸了。”
歐陽佩顯此時的感覺就是四個字:生不如死。
幾乎完全赤裸的身體上沾滿了豬糞和泥湯,仰躺在歐陽家最偏院的豬圈裡,腦袋上便是一隻肥碩的豬屁股,豬尾巴正不停地掃著他的嘴。
昨天晚上,他和唐一鶴扛著孫劍蘭和青翼開啟房門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張讓他銘記終身的臉。最令他難以忍受地是,這是一張俊逸非凡的臉。
他一向自詡也是個翩翩少年,在聽香苑也是那些姑娘爭相倒貼、為之爭風吃醋的帥小夥,但是,當他見到燕月帶著笑容的那張面龐時,不自覺地希望那要是自己的臉多好。
燕月的武功他是見識過的,可與唐一鶴聯手,居然仍被燕月一招就點了穴道動彈不得時,他感到了一陣莫名的恐懼。
“在幹什麼?”燕月帶著笑,輕聲問。
看著燕月的笑容,有那麼一刻,歐陽佩顯怨恨上天為何未將他生作女子。隨後,他就開始怨恨上天為何讓他見到燕月。
燕月輕輕在他和唐一鶴身上點了一指。他痛得幾乎想吃了自己,他想喊叫,他想翻滾,他甚至想撞牆去死,但是什麼也動不了,只能徹底品味那種痛徹骨髓、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知道唐一鶴也是如此,因為他看到了唐一鶴扭曲的臉,他雖然痛的有些糊塗,仍是被嚇了一跳,原來人的五官還可以扭成那種程度。
當燕月笑著問第二句,“在幹什麼”的時候,他立刻把他所有的念頭全都說了出來,一個字也沒有隱瞞。
燕月在月色下,就像一尊神,歐陽佩顯和唐一鶴蜷縮在他的腳下,等著他的裁決。
“豬圈在哪裡?”這是燕月的第三句話。
歐陽佩顯沒有半絲猶豫地,連滾帶爬地領燕月到了這裡。燕月飛起一腳,將他踢進了豬圈,同時也封閉了他身上的穴道。他只能保持著躺進來的姿勢倒在那裡。唐一鶴被踢進了相鄰的豬圈。
他當時只覺屈辱,咬牙切齒地在心中想像將來有一天,如何地要讓燕月生不如死。但是,當那些豬開始撕咬他身上的衣物時,他才知道除了屈辱之外,在豬圈裡竟然如此兇險。因為那些肥胖的豬哼哼著,開始撕扯他的衣服,吞入腹中,並在他的頭上、身上、肚子上踩來擠去,甚至肆無忌憚地大小便。歐陽佩顯陷入到一種深深的難以名狀的恐懼中,有幾次,那隻最壯的公豬曾仔細在歐陽佩顯的臉上嗅舔,並試圖撕咬他的耳朵。
肥大的堅硬的臭氣熏天的厚唇蹭過他臉上的感覺,讓他在後半生也常在噩夢中尖叫著驚醒。當那隻公豬將鼻子從他臉上拿開,慢慢嗅到他兩腿之間的時候,他終於昏了過去。
他是在一陣疼痛中驚醒的,他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吃他的肉。他虎吼著,猛然跳了起來,一拳將正撕咬他大腿的那隻豬打飛了出去。他踉蹌著跌出了豬圈,在地上翻滾。穴道終於解開了。
歐陽佩顯被眼前的情景嚇呆了,以致於向他跑來叫喊的家丁,在他眼中都成了無聲的畫面。
對面豬圈裡,唐一鶴的臉只剩下一半,一隻肥大的母豬仍在撕舔著唐一鶴的腦髓,他胖鼓鼓的肚子幾乎已經被掏光,仍有一根腸子耷拉在外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