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及,先把它弄出來,然後再回去換衣服洗澡。”
“那你快點,我等不及了。”潸潸都快哭出來了。
“在堅持一下,就快了。”江逾白說著,手指已經摸到前面,在兩團小兔子中間,極其穩準狠的捏死了正在揩油的死色螞蟻。
“你看…。。”江逾白還沒來的及把手指上的罪魁禍首給潸潸看,潸潸猛地撲在他懷裡。
江總心中淡淡喜悅,小小螞蟻就能把你嚇成這樣,要不要考慮房間裡養上個幾十只。
後面傳來咳嗽聲,江逾白後背一僵,潸潸伏在他頸窩處小聲說:“江培風。”
江逾白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他把潸潸的頭按住,轉身淡淡的說:“風叔,大清早的好興致,四處散步呢。”
江培風以為他們在那啥那啥,面上稍許尷尬,他乾笑道:“是呀,好久沒回來,想四處看看,你們也出來散步?”散步兩個字江培風咬的頗重,這讓潸潸臉上一紅。
“是的, 不過我們想起還有些別的事要做,風叔您慢慢玩,我們回去了。”
江逾白薅著潸潸的脖領子就走,一直到他們的小樓門口才放開她。
潸潸鬆了一口氣,用開玩笑的口吻說:“你看我頭上是不是有片隱形的葉子,你們家的每個人都當我不存在。”
江逾白的心驀的一緊,他摸摸她的頭髮,“別瞎想,起碼江培風是看到你了。”
潸潸諷刺的說:“他只是看到昏君的你摟著一個女人,又何必在意那個女人是誰。”
江逾白沉默著走進去,回頭看到她還站在那裡,忙一把給拽進屋裡。
兩三下拉攏了窗簾,江逾白說:“脫。”
潸潸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她拽著衣服領口往裡面看:“不用脫衣服吧,有沒有藥膏抹一下就好了。”
江逾白沒那麼些耐心聽她說,過去就給她把裙子的拉鍊拉開。
潸潸的裙子拉鍊是後背式的,一下子就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美背,不過破壞美感的是一粒粒小紅疙瘩鮮豔欲滴,看起來很可怕。
江逾白皺起眉頭,“後背也咬了,我去找藥。”
潸潸攬著衣服乖乖的等著他,一會兒他拿著一管綠色的藥膏進來,坐在她背後輕輕的給她塗抹。
潸潸感覺到帶著薄荷香味的液體涼涼的落在後背上,火辣辣的疼痛立馬好了很多,但是兩個人一言不發就這樣也蠻尷尬的,她沒話找話:“這什麼呀,還挺舒服的。”
江逾白的手解開她的*搭扣,一個字都不說。
潸潸心說這又是鬧的哪門子彆扭,明明該發火的是她好嗎?一大清早的給他們家裡的人欺負來欺負去,還能不能行了?
想到這裡,潸潸索性也閉上嘴,不說話就不說話,有本事一輩子都別說。
江逾白的手指忽然劃過她的肩頭,扯掉了她的*。
潸潸淬不及防,忘了剛才發的誓,雙臂掩住胸口瞪大眼睛質問:“喂,你幹什麼?”
“塗藥。”江總特麼的竟然耍酷。
“我,我知道你塗藥,可你為什麼扯我衣服。”
江逾白就不告訴她,還把人給轉過來,伸手掰開了她的胳膊,小兔兔跳跳噠噠的蹦到江逾白手裡。
潸潸。。。。。。
江逾白。。。。。。
“以後你小心點,樹林裡蟲子蚊子都多,不看見屋子裡都掛著紗帳嗎?好了,前面咬的不厲害,就中間這一口,癢不癢?”江總看到潸潸難為情的閉上眼睛也不再逗她,老老實實的給塗了藥。
“嗯。”潸潸粉臉燙紅,心裡詛咒那個色螞蟻一萬次。
江逾白慢吞吞的收拾藥膏,他背對著潸潸說:“我今早和清苒出去也是為了和她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