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多放點水,都成漿糊了,還有,跟你說多少次了青菜要晚點放,要保持碧綠的色澤才能讓人有食慾,你看看你煮的,都黑了,這是要餵豬嗎”?
單小純好心煮麵卻給好一頓批評,她氣呼呼的伸手去奪:“不吃算完,哪那麼多廢話,我還沒吃呢,哼!”
沈譽伸手護住,“休想,說好了是給我下面吃,你要吃自己下去。”
聽他也有口胡的時候,單小純終於感覺扳回一城,她樂顛顛的給沈譽去倒了水然後坐在他身邊看他吃。
沈譽捲起一口面線要往嘴裡塞,看著單小純巴巴的看著他活像個看主人吃飯的小狗,一向有愛心的沈譽把麵條送到她嘴邊:“你要吃嗎?”
單小純傻傻的張口嘴巴,含住了才明白過自己在做什麼。
看她粉潤的小嘴兒要吐不吐的樣子,沈譽沒來由的煩躁,他厲聲道:“嚥下去,又不是沒吃過我的口水,裝什麼裝。”
這事兒非要提嗎?單小純用了吃奶的勁兒才假裝忘掉,現在被沈譽這麼輕描淡寫的提起來,這不是要人命嗎?
抿嘴把麵條吮到嘴裡,沒來得及咀嚼就嚥了下去。
沈譽始終盯著她果凍一般紛嫩Q軟的唇瓣兒,心迅速熱起來,就好像一種從沒有嘗過的美食,一旦品嚐過那種綿軟甘甜的滋味就再難忘記,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動,微微低頭壓了過去。
單小純感覺到眼前的黑影,“沈譽,你……啊,好疼!”猛然的抬起頭,她額頭正撞在沈譽的下巴上。
兩個人一個捂著額頭,一個捂著下巴,都微紅著眼圈兒默默的瞪視著對方。
單小純首先打破了這種尷尬,她小聲說:“都怪你,靠那麼近幹嘛?”
沈譽眼神微黯,有點懊惱剛才的情不自禁,他伸出手指在單小純的臉頰上一按,然後給她看:“誰叫你吃口麵條都能吃腮幫子上,白痴。”
單小純趕緊抽張紙巾給他把手擦乾淨,然後站起來說:“你慢慢吃我睡覺了。”跑出門口,她的臉還燙的要命,心跳也快的要命,這真是活見鬼了。
沈譽發了一會兒呆,發現還有事情沒和單小純說,他想了想,決定暫時保密,以後再說。
第二天一早,單小純就在門口截住他:“沈譽,不準出去,好多活我都幹不過來。”
沈譽看看手上的表:“不行,我沒時間。下午回來幫你。”
“喂,你到底在忙什麼,是不是嫌我這裡掙錢少在外面幹私活呀,我告訴你,一女不二嫁,一士不侍二主,你這樣不地道。”單小純顯然把昨晚的事兒忘得一乾二淨,今天又開始耀武揚威了。
沈譽抱著她的腰把她挪開,單小純受到粗暴的溫柔哇哇大叫:“沈譽,你放我下來,有種我們單挑。”
“乖,自己玩去。”沈譽拍拍她的頭,像對待鄰居家的薩摩耶一樣,然後揚長而去。
單小純看著他白衣飄飄的背影,飈出一句粗話:“沈譽,我ri你祖宗!”
沒想到沈譽耳力特好,他回頭冷哼一聲:“單小純,千萬別說自己做不到的事情,第一,你沒這個功能,第二,我祖宗在墳堆裡。”
單小純磨牙嚯嚯,卻又沒法子反駁一個字兒。
沈譽走了,她只好一個人孤軍奮戰,這堆衣服要上新還是需要模特,其實她好想說服沈譽拍,但是她根本就沒辦法把他拿下,只好打電話求助於帥。
電話響了好久于帥這廝也不接,他也不上Q不上微信不上旺旺,要不是辦公室的同事告訴她他尚在人間,單小純還真以為他英年早逝了!
單小純感覺生活欺騙了他,正萬般不爽,忽然傳來門鈴聲,她開門一看愣了,門口站在一個落湯雞似的邵巖。
努力讓魂魄歸來 ,單小純驚愕的問:“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