潸潸摸著軟軟的貓毛,小聲說:“小白,你會爬牆嗎?你走吧,我大概是走不掉了。”
小白喵嗚著,被人家養的貓已經意識不到危險,更或許它是在給潸潸安慰。
忽然外面傳來了響動,潸潸忙縮起身體調高戒備,小白也跟著拱起脊背。
門開了,進來一個穿著白色制服的傭人阿姨,她手裡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粥和小菜,都做的非常精緻。
潸潸沒有胃口,她一言不發,看著女人把東西放下。
潸潸拍拍小白的頭,“你去吃吧,我不吃。”
從這一刻開始,潸潸拒絕進食,甚至連水都拒絕。
這個阿姨不敢多說話,端回去被貓啃過的食物就去找了陸湛。
陸湛走進房間,潸潸蜷縮子床上,當他是透明的。
他坐在床邊,用手順著她的長髮,“潸潸,不吃飯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就算你不吃你肚子裡的孩子也要吃。”
“孩子,還有孩子。”潸潸猛然驚醒,她肚子裡還有江逾白的孩子。
她不吃可以可孩子不能不吃,萬一江逾白還好好的,自己和孩子卻先倒下了,那怎麼能對的起他?
陸湛是個何其聰明的人,他知道他已經抓住了潸潸的弱點,便繼續說:“你忍心孩子受委屈嗎?乖,起來吃一口,我讓人做了你最喜歡的三鮮餡兒餛飩,以前婆婆出攤兒的時候我們晚上就在家裡幫她包好了,你總是要放很多餡兒,婆婆說你敗家。”
潸潸堵住耳朵不想再聽,“陸湛,別提過去,這樣只能讓我更噁心你。我和婆婆用十年養了一隻白眼狼,陸湛,你當年真該給關牢房裡。”
“好好,以後我就關在你心裡的牢裡。潸潸你放心,等你生下孩子我會像對待親生的一樣對他。”
“然後呢,也像江逾白那樣,過了很多年給外人揭出來他不是你親生的嗎?陸湛,別說了,你說的話我一字也不願聽。”
陸湛並不生氣,他把重新做好的餛飩盛在小碗裡,然後一口口喂潸潸吃。
潸潸沉默的看著他,良久才說:“給我,我自己吃。”
陸湛知道潸潸的倔脾氣,他把碗給了潸潸,然後微微笑著看她吃。
餛飩有點燙,潸潸卻不管,她一大口一大口的吞下去,一點也不像吃飯,反而像倒垃圾。
不管怎麼樣,潸潸知道在得到確切訊息前她不能倒下。
混混沌沌的,她也不知道在這裡過了幾天,不過她大概知道自己是在個海島上,這島樹木很稠密,比較隱秘難找。
陸湛最近幾天沒來逼她,她也好好吃飯,可是心空的厲害,越來越茫然。
這天晚上,在睡夢中她忽然感到有個巨大的黑影壓在自己身體上,陌生的氣味也堵住了自己的呼吸。
“嗚嗚。”潸潸奮力掙扎,也不知道把什麼弄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燈忽然亮了,潸潸驚魂未定,卻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
身上的男人並不陌生,正是本該關在大牢裡的柯西華。
潸潸在看到他的那一瞬失聲尖叫,接著才明白他這樣的姿勢壓出自己是想做些*不如的事情。
“你怎麼會在這裡。”潸潸一個骨碌爬起來,她揪住衣襟,渾身的汗毛都像小白一樣豎起來。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這是我的地方。”柯西華眯著眼睛,用猥瑣的眼光上下打量著潸潸。
“原來這一切你都有份,我就想陸湛怎麼會忽然有了這樣的財力?”
柯西華很讚賞她,“不錯呀,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分析這個,是我給你脫衣服呢還是自己脫?”
“你……你是柯震的叔叔。”潸潸又氣又怕,對陸湛她還能做到搏上一搏,可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