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白,卻不是那種奶油款。總之他白希的肌膚配著他清冷精緻的五官就像紅酒盛在高腳水晶杯裡,是一種天然的契合,處處透著清貴與優雅。
潸潸忽然覺得呼吸困難,不知不覺中她整個人湊了過去,無法控制的伸手輕觸他精緻的鎖骨。
忽然,他的大手握住她的,他黑眸微微眯起,裡面野狼一樣的精光一閃而過。
“我會當你是在主動邀請我。”
潸潸的臉又紅又燙,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放在人家的小豆豆上。
迅速收手,潸潸裝著淡定轉身:“好睏呀,睡覺。”
江逾白嘴角噙著一抹笑,“小東西,今天先放過你,我們來(日)方長。”
潸潸很快就睡著了,在睡夢中,她蜷縮著,那是她一貫的睡姿,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江逾白重新把人禁錮在懷裡,開始潸潸還無意識的蹭了蹭,也許是聞到熟悉的味道,她整個人才放鬆下來,小臉埋進他的胸膛,露出安心的微笑。
這種小貓咪撒嬌的模樣,簡直可愛到爆,江逾白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無聲輕笑。
風雨過後,大概總是個豔陽天。
潸潸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她一邊手忙腳亂的穿衣服,一邊埋怨半躺在自己身邊已經處理了半天公事的男人。
江逾白幫她把*翻轉的帶子弄好:“不用急,我已經給你請假了,我下午開車送你去辭職。”
潸潸褲子剛提上,她咬著頭髮問:“為什麼要你去送我辭職,不用,我自己去。”
江逾白似笑非笑:“如果我非要去呢?”
潸潸眯起眼睛:“試用期第一天不合格,咔掉。”
江逾白起身把潸潸拖到懷裡,他鼻尖抵著她的,眼睛裡滿是危險的光芒,“就這個也咔掉?你確定?”
潸潸張嘴咬住他的鼻頭兒,“必須滴。”
“好啊,一天不打你上房揭瓦,看我怎麼收拾你。”江逾白上下其手,騷潸潸的癢癢肉。
“英雄,手下留情。”潸潸天生怕癢,她咯咯笑著去躲避他的祿山之爪,連反擊的力氣都沒有。
兩個人像孩子一樣鬧瘋了,潸潸都笑出了眼淚,她抱著肚子求饒:“我不敢了,饒了我吧。”
“叫老公,我就饒你。”江逾白玩上癮了,邊玩邊吃豆腐總之很爽。
潸潸無論如何是叫不出來的,她打滾裝潑,“不玩了,我不玩了。”
“叫不叫,不叫繼續。”
潸潸不想叫,江逾白就開始又一輪瘋狂攻擊,最後她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哼哼唧唧的叫了一句“老公。”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江逾白很滿足,他給潸潸整理好衣服,推著她去洗手間洗漱,*的第一天就這樣拉開了序幕。
江逾白還是把潸潸送到了公司,不過是在500米以外的小公園等著她,她可不想製造曼哈頓灰姑娘那樣的騷動。
走進公司就覺得今天的氣氛不太一樣,小陳拉著她到一邊,然後指指辦公室的門:“別進去,裡面在打架。”
潸潸吃了一驚:“打架你們還不管?誰和誰打架?”
“誰敢在老闆辦公室鬧事,不就柯震嗎?”
“他們怎麼了?”潸潸隱隱頭疼,估計這事兒和她脫不了關係。
小陳搖搖頭,“這個就不知道了。”
潸潸深深吸了一口氣,她在小陳悲壯的目送下,敲了辦公室的門。
裡面沒有人應,潸潸大聲說:“佟經理,我是潸潸。”
這個名字好使,果然,佟諾拉開了房門。
潸潸一看他大吃一驚,佟諾平時一絲不苟的頭髮都亂成了鳥窩,眼鏡歪歪斜斜的掛在鼻樑上,嘴角還有些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