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推開言哥兒就尖叫了起來,“研兒,來人吶,趕緊的拿燙傷膏,去傳大夫,端冷水……”一時間屋子裡又亂成了一團,言哥兒卻是紅著眼圈抱住了柳玉研的手臂,“姐姐不疼,言哥兒呼呼。”
“好言哥兒。”柳玉研唰的淚水流滿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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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嗣弟
一場秋雨一場涼,經過昨個兒一整天的大雨沖洗,整個柳府都透著一股子清幽的涼意,走在鵝卵石鋪就的地板上,兩側假山池沼小橋流水風擺楊柳,讓人看了就覺得賞心悅目神清氣爽,可惜再好的景柳玉研此刻也沒有心情去賞。
她只是覺得憋的慌,難受的想要大喊大吼。
“姑娘,這邊才是回咱們院子的路。”
此刻她正給柳二夫人請了安回自個的院子,秋季午後的天空太陽都透著股子懶散,日頭高掛,曬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只會讓人覺得舒服的昏昏欲睡,柳玉研漫不經心的走著,腦海裡的念頭似炸開了鍋的沸水,翻來覆去的沒有半點的平息,還是耳邊春江的話打斷她的思緒,她一臉茫然的止了腳,側了頭看向春江,“你說什麼?”
“姑娘,”春江有些欲言又止,“再往前走就是沁馨院了。”
自己竟不知不覺中走到了沁馨院?
她驀的抬頭,不遠處一座院門緊閉的院子赫然出現在眼前。
古銅色的大門,上頭高掛著一塊牌匾,龍飛鳳舞三個字不是沁馨院又是哪個?
柳玉研用力的握緊了手,眼中一抹痛楚掠過,卻飛快的被她垂下睫毛掩了去,強忍著心頭的滴血,再抬頭,已恢復一臉的微笑,“想不到不知不覺的竟走到了大伯母的院子,怎的我看著院門緊閉的,這裡眼下沒人住了麼?”
“老夫人說,大夫人才沒,不想睹物思人,便先封了門。”
堵物思人,也愧她說的出口!
柳玉研嘴角扯出一抹薄薄的弧度,裡頭全是諷笑,語氣卻是輕柔,“原來是這樣呀,我還想著剛好走到了,前些天我又病的不省人事,正想著去裡頭看看,也算是全了大伯母這些年待我的好,不想卻被祖母封了院子……”
“姑娘您只要有心,大夫人在天上一定會知曉的。”
“嗯,春江你說的很好。”
是了,是她落俗了,只要有心,孃親肯定知曉她的心。
孃親若是有知,您一定好好的看著女兒,保佑著女兒。
保佑女兒能心想事成,一番順利。
“主子,外頭風大,您身子才好,彆著了涼,咱們回屋吧?”春蘭春江兩大丫頭彼此互看了一眼,紛紛低聲的勸著,實在是剛才自家姑娘望著沁馨院的那種眼神讓她們看了心驚,雖只是一眼,可卻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冷,若非眼前是她們自小服侍到大的主子,若非她們寸步不離的跟著柳玉研,怕是早被剛才那一眼給嚇跑了。
那樣的眼神,陰寒森冷,透著讓人心顫的冰……
物是人非事事休。
她回來了,孃親卻永遠的走了……
又站了半響,柳玉研慢慢的轉過了身子,“回吧。”她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辦。
“春江春蘭,這兩天怎麼沒看到我父親,他不在家嗎?”手扶了兩個丫頭的手,柳玉研穿花拂柳的自後花園裡搖搖而行,雖是十月,但柳府花園裡頭的花卻是半點不少,粉白嫩黃的月季淺白粉豔的菊花,橙紅的桂花香氣沁鼻,有小丫頭在前頭唧唧喳喳的笑鬧著,春蘭不時輕飄飄的瞪過去兩眼,聽到柳玉研的話她想了想,“前些天二老爺說是出去辦事了,但具體去了哪奴婢就不知曉了。”
“這樣呀,那大伯父呢,大伯母沒了大伯父肯定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