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非湊過去道:“一會兒我們使勁兒灌小貓兒,然後你送她回家。到門口之後,你就說要上樓喝咖啡,她要是同意,肯定……”女尤腸號。
吳非做了一個拍在一起的手勢:“水到渠成。”
“能行?”葉木動心了。
“保證沒問題,一會兒你少喝點,我和王魂幾個上。要是喝多了,肯定什麼事兒都辦不成。”吳非沒說完,饅頭和尚就湊上來了:“吳非兄弟,你看我和莫涵怎麼辦?”
吳非想了想:“你們其實已經差不多了。你就是太遷就她,要是你能主動點,什麼事兒都成了。”
饅頭和尚跟葉木一個德行:“我不敢,也打不過她!”
吳非更直接:“下藥吧!”
饅頭和尚眼冒精光:“好主意,可是我沒有。”
老陳來精神了:“我認識一個賤人,就是專門倒騰那玩意的,他就在這一片混,你等著,我馬上去給你弄。”
計劃倒是好計劃,前面我也看了,後面的事兒沒跟去,等到第二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葉木回來了,鼻青臉腫不說,一條胳膊還打著繃帶,另一條沒事兒的手裡提著一把板斧:“吳非呢?老子剁了他!”
吳非傻了,立刻就貓我身後:“你有話慢慢說!”
“說個屁!”葉木真要瘋了。
我好不容易攔下他:“先說說怎麼回事兒?”
葉木氣得不行:“我昨晚送小貓兒回去,說上樓喝咖啡,開始她不同意。”
我問道:“她怎麼說的,你後來上去沒?”
葉木比比劃劃的道:“小貓兒,說她家沒有招待客人的杯子。我說,我用你的杯就行。她說,你在辦公室用我杯喝水,我就忍了,你還想用我家杯子。我就告訴她,別以為你沒事兒拿個吸管在杯裡吹泡泡,我沒看見……”
我差點沒昏過去:“你就這麼死乞白賴上去的啊?話說回來,開頭還是好的,你接著往下說。”
葉木道:“我是進門了,結果她轉個身就進臥室了。我一看有門兒,當時就跟進去了。”
我和吳非異口同聲:“後來呢?”
“我當時看見一個人趴在床上,蒙著腦袋撅著屁股,那屁股那叫個圓那!”
吳非口水都流出來了:“後來呢?”
葉木做了一個拍東西的動作:“我一個箭步上去,對著屁股,啪傢伙拍了一巴掌。”
“我日!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當時怎麼想的,你先告訴我?”
葉木道:“我當時,腦袋裡都空白了。什麼都沒想,就想上去拍一下?”
“我的天哪!”我捂著腦袋:“你那胳膊是小貓兒揍的?”
“不是小貓兒,是她師父。”葉木說完就要哭:“我哪知道那一巴掌拍出來一個母老虎哇?你說她師父血虎寧獸王啊!沒事趴床上練什麼虎形運氣啊?那不是吃飽了撐的麼?”
“我草……”我差點死過去:“寧獸王的屁股你都敢摸,那可是跟你師父同輩的高手啊!她怎麼沒打死你個畜生?”
“要不是小貓兒攔著就真打死啦!那大巴掌跟蒲扇似的……”葉木眼圈都紅了。
葉木還沒說完,小貓兒就跟進來了:“就該讓我師父打死你,她逼問了我一晚上,你是誰。我跟你什麼關係?”
“我還被揪過去打了三遍呢!”葉木嗓門夠大的:“你個敗家丫頭,泡咖啡回什麼臥室啊!”
“我咖啡放臥室了,怎麼啦?要不是你心裡想歪事兒,能鬧笑話嗎?”小貓兒氣得滿臉通紅。
葉木正說不出話的時候,老陳和和尚也走進來了。
和尚冷著臉道:“我已經沒臉見人了!但是在我死之前,一定要幹掉某個人。”
吳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