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卻道:“是我說錯話了,夫人您身份高貴,自不是隨便什麼人想要攀扯便能攀扯的上的,回去妾身定要撕爛了那孫姨娘的嘴,叫她再不敢胡言亂語。”
慧安聞言卻只作一笑,道:“那是夫人的家事,於我何干?我累了便先回去了,夫人自便。”
慧安言罷便轉身而去,已經許久不曾想到孫心慈這個人了,如今猛然被人提起她,慧安還真有些恍惚。她雖不知孫心慈又出了什麼事,也無心多加探究,但顯然方才這馬伕人是在探她和孫心慈的關係,慧安自是要撇的清清楚楚,她如今對孫心慈早已失去了報復的心思,對她來說,孫心慈已是過往,瞧著她自生自滅,自食惡果便已足夠。
現如今兩人身份早已經是天壤之別,慧安早已不屑也沒那多餘的心思去惦記這麼一個已活在煎熬中的人。只是若孫心慈還想利用她,拿她做靠山威懾人,那卻是不能的。
那邊馬伕人見慧安走遠便冷冷一笑,道:“那賤人還整日的將太子妃和東亭侯夫人掛在嘴邊,好像人家和她走的多近一般,瞧瞧,人家根本就不認她這個人。”
馬伕人身旁的綠衣丫鬟聞言便笑著道:“奴婢早便聽說那*人在風陽侯府時便多番的陷害東亭侯夫人,東亭侯夫人如今沒有落井下石已是人家的仁厚了,怎麼可能自跌身份顧念著血緣和一個卑賤的小妾扯上關係,躲還來不及呢。這下夫人還不是想怎麼拿捏便怎麼拿捏,便是一不小心弄死她,那也是沒人肯為她出個頭,多說一句話的。”
馬伕人聞言便道:“弄死她?那豈不是便宜了那*人,再者說了,便是東亭侯夫人和太子妃還念著一份舊情本夫人也不怕,這是我馬府家事,一個小妾本夫人想收拾便收拾,誰還管得著!”
那丫鬟忙連聲稱是,而慧安已回了觀賞臺,正瞧見雲怡陪著姜紅玉正在那邊和太子說著話。慧安望去,卻見太子一雙眼睛盡粘在雲怡身上,雲怡紅著臉一個勁兒地往姜紅玉的身後躲,姜紅玉倒是不見什麼怒容,臉上甚至還掛著寬容得體的笑。
慧安雖對太子不算了解,但也知道太子非是那貪戀美色,荒淫無度的,瞧太子那樣兒倒似對雲怡真動了幾分情意,只也難怪,雲怡那麼美好的姑娘……再者雲怡尚未嫁進太子府便已叫太子的死對頭淳王吃了個大虧,被傳欺凌民女,貪戀美色,想來太子對雲怡只會更加看重。加之這男人們多是犯賤的,越是搶來的越是珍愛,如今太子眼中哪裡還能看到別人,也難為了姜紅玉居然還能笑的出來。
那邊雲怡顯然也看見了慧安,見她過來忙衝姜紅玉說了什麼,接著又衝她和太子福了福身便走了過來。她上前扶住慧安的手道:“嫂嫂似乎倦的很,可是要回去了?”
慧安這會子卻也覺著累了,聞言便點頭,雲怡便道:“我也累了,方才見大夫人和準國公夫人等人往那邊遛馬去了,想來一時半會是不會回去的,我便和嫂嫂一起回去吧,也能相互照應著。”
那邊太子的目光還一直盯著雲怡,慧安見她顯是在躲太子,便衝冬兒道:“你去和太子殿下說,就說我覺著身體不適,雲姑娘不放心便和我一處先回府了。”冬兒聞言而去,慧安又叫秋兒去尋關元鶴,這才和雲怡一道向關府的馬車而去。
兩人還沒上馬車,關元鶴竟也匆匆過來了,慧安知他不放心自己獨自回去,心中暖暖的,正要和雲怡上車,誰知姜紅玉便也過來了,笑著衝雲怡道:“如今東亭侯親送夫人回府,雲妹妹還有什麼好放心不下的,可別礙了人家夫妻的眼才是。雲妹妹今兒便是本宮接來的,自該也由東宮的車架送妹妹回府才是,不然本宮這心裡也過意不去啊。”
雲怡聞言不覺心中發苦,只姜紅玉已經如此說了,見東宮的車架已經過來,她便也不能再推脫,故而云怡便衝慧安笑了笑,道:“如此我便不陪嫂嫂了,嫂嫂回去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