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麼給你四海穿嫁衣。再說了,你可想仔細了。誰有不如自己有,管爹媽要錢還得抬臉瞧,我那臉色,你受得了嘛。”
兩個女人嘰嘰咕咕打嘴架,說的那個眉飛色舞,弄的沒有別人上前打招唿,連畢成都回避了。
也弄的楚亦清帶著畢成都坐上飛機了,這楚大姐還在心裡嘀咕著:那畢月猴尖猴尖的,那李天天也不知幕後有誰,從沒做過虧本買賣。小鋒還特意告訴她家王建安。她要不要也保守經營呢?
而從機場回來的畢月,她現在正坐在楚家沙發上,腳邊兒是剛收拾完的一個兜子,和楚老太太在大眼瞪小眼。
“我媽一個電話都沒往家打?從來沒有過?沒問問您?”
楚老太太用鼻子哼了一聲。
“我爸沒不高興嗎?”
“你說呢,那臉拉的跟長白山似的。”
畢月樂了。她終於知道楚亦鋒心眼跟針鼻兒大是隨誰了。包括以前不愛打電話,看來那是隨他媽。
還有,婆婆牛啊。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走了倆月,總共往她孃家打了兩次電話問孩子們。她還覺得挺薄情,結果今天才鬧明白,敢情這都是給她這個兒媳面子,也真是惦記人家孫子孫女。
至於其他人,嗯,乾脆從人家哥哥回來後直接就沒信兒了。
這是要過上從此沒丈夫沒老人沒兒女的生活?只當個快樂的妹妹?
“奶,我媽不在,沒人聽你吵吵把火了吧。我就說你輕點兒跟她吵架,你瞅瞅,沒影子了吧?一點兒不留戀你。
嘖,我再採訪下您:我媽走了,是不是跟我小嬸兒不在身邊還兩碼事兒?你心裡有沒有空落落的?”
楚老太太又想笑又想裝生氣:“你這丫頭,心眼咋那麼壞呢!你這是回來看熱鬧來了吧?”
“噯?您罵我心眼壞?”畢月板起臉道:
“得,那我可走了。老家那面催得急。我那麼多錢撒在那,我得回去看看。帶著我爹孃和孩子們,趁著天暖和多住段日子。”
楚老太太急了,她最近怕兒子上火,天天在家坐陣都要憋死她了,這就要剩她一個人了?不行!
“你別啊,丫頭,奶不是那個意思。你心腸要是壞,那還有好人了嗎?”
畢月笑出聲拎起行李道:“您可別忽悠了。得嘞,逗你玩呢老佛爺,為了您,我也得留在這京都城。走啊?”
“走?那你爸?”
“奶,他忙著呢。走,去我家住。扔您在家我還不放心呢。”
楚老太太在家乾熬了快兩個月實在忍不了了,她是個多愛湊熱鬧的人,被孫媳一勸,心裡一鬆。瞪眼看畢月,看著看著眼裡笑意遮擋不住了。
就這樣,她歡歡喜喜的拎著小包跟畢月走了。楚家乾脆用上了大鎖頭。
而被遺忘的楚鴻天,一個是忙,一個是想不開也得想得開。他心話:他能問責誰,找人都找不到。
一晃眼,小溪穿個吊帶碎花裙,小龍人光著小膀子穿個褲衩,倆寶滿院子熘達。這給他倆熱的,滿頭大汗卻精力十足。而且已經開始心心念念惦記往門口跑了。
楚老太太躺在院子臨時搭的帳篷裡,笑眯眯的看著倆曾孫。
劉嬸兒做飯,倒是解放了劉雅芳。
小溪探頭瞅衚衕,指著遠處的小狗道:“開。”
劉雅芳一臉嫌棄孫女笨蛋的模樣,糾錯道:“不是開。大寶啊,那不是稻子嗎?”
小龍人快步移動回院子,在沙堆找出他的小畫報。他認為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翻到小狗的圖片,想了想確認了,還點點頭,揚聲嫩嫩喊道:“稻!”
而這天,他們奶奶也終於回家了,梁吟秋這麼想孩子們第一站卻不是來畢家接倆寶,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