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畢月都要上車了,她又站住腳:“你敢威脅我?”
“不是威脅。是……”
“是什麼甭跟我這廢話。”畢月一擺手鑽進了車,要開走前,她扭頭看向還站在原地的楚亦清,目光從對方那張臉一直掃到高跟鞋:
“老話兒說,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瞧你嚇那樣兒。”說完才轉動方向盤離開。
畢月邊掃眼倒車鏡邊搖頭,勸自己犯不上跟這種人生氣。但無論怎麼勸還是有些餘怒。
楚亦清個大神經病,就像她是天王老子似的。她車別人就得認識。
怎麼的?那車上面有長翅膀的標誌啊?要是能飛起來,她指定能認出來。
最讓畢月感覺餘怒未消,真恨不得去找楚亦鋒告狀的是:楚亦清這死女人,為達目的,不顧別人安危。
這是剛出衚衕口,車速不快。
要是車速快呢?這一別車……靠!
畢月靠邊停車開啟雙閃,兩手輕撫肚子,嘴裡嘀嘀咕咕輕聲道:
“摸摸毛嚇不著啊。唉,嚇著了除了能作你爸,咱娘倆也沒別的招。
其實咱倆這邊緣人物還好,你爸爸才是倒黴透了。自個兒一窮二白,卻扶持個大魔頭。
寶寶肯定知道的吧?爸爸給媽媽掏不出錢,當時耳根子都發燒了。他強撐著,掩飾都掩飾不住。
媽媽就得聽他羅裡吧嗦的經驗,還得裝出一副請教的樣子去煩他。那是你爸爸能保住面子的方式。
寶寶,關鍵是那大魔頭還不正經。
將來你不準叫她姑姑,她差點兒要害了你。
不過……唉,那事要是人盡皆知,你爸爸得多難堪,咱們也跑不了。”
說完,畢月自個兒也是一愣。
是啊,一根繩上的螞蚱,一說誰家誰誰誰,她主要是心疼楚亦鋒。
而另一邊的楚亦清還在原地沒動地方呢,她也被畢月氣的不輕,死死地咬著下唇。
簡直無法想象有一天會淪落成這樣,被罵得忍著。
就畢月剛剛那副嘴臉,她恨不得給一巴掌。
一聯想到以後在畢月面前也站不穩,楚亦清又忽然全身無力。
不過再生氣,她坐進車裡還是長舒一口氣。
不得不說,心裡踏實了些。
楚亦清理智分析,一般像畢月那種性格的女人,說到做到的可能性比常人要多一些。
但願沒看錯,但願那死丫頭是個守信的人。
……
楚亦鋒接到梁吟秋的電話並不意外,兒的生日,孃的苦日。有誰忘的,母親在這一天確實忘不了。
“兒子,我最近實在是太忙。
你奶奶病了,伺候她小半個月。歲數大了,一個小感冒就得折騰的中醫西醫一天倆醫生的去咱家,把你爸也嚇壞了。
你爸不讓我告訴你,說你忙。說什麼軍區上下都在忙交流座談會的事兒。還跟我說,你是五個代表之一。媽媽好高興。我也就沒去看你倆。
你是不是一直在那頭住呢?畢月身體怎麼樣了?我這給她買了東西,也給你做了幾件襯衣。待會兒三點多鐘,你奶輸液完,我就過去一趟,你看行嗎?”(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五六零章 你是他丈夫?(二更)
楚亦鋒問了幾句楚老太太的情況,最後用著質問的語氣問他母親:“天這麼熱,那怎麼還能感冒呢?”
一句話給梁吟秋問沉默了。
她哪知道啊?
她做小月子呢,婆婆直接嘿呀唿哈的嘆氣撂倒了。她就得爬起來伺候。反正這麼大歲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