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不會吝於指教吧?”
“不敢,不敢,在你雲帆少爺的家中,老頭也需低頭,您老人家如有不懂的,老頭子知道的一概不藏私。”鍾老頭哈哈一笑,“走吧,老頭身子骨癢,可惜就是遇不到對手吶。”
劉方肇就住在鍾老頭旁邊,他開啟門後,走了過來,昨rì李瑱答應雲帆可以觀摩李石等人的練習,滿足雲帆的好奇之心,也叫過他的師弟,由劉方肇陪同。雲帆見到這個師叔,忙上前盡著侄子之禮,道:“師叔,您早,吃過早飯沒?”
劉方肇微笑著點頭,示意雲帆不必太多禮,繁文縟節,他向來不大喜歡,像鍾老頭這樣的人,是他劉方肇最愛結交的。兩三天裡雲帆忙著翻書,忙著陪同自己母親,老頭子自與劉方肇,李石等人混在一起,喝酒下棋,也看他們切磋武藝,當劉方肇想和鍾老頭練練拳腳時,老頭子藉口自己年老體衰,不願下場展示一番。
“呵呵,劉老弟,你也不晚嘛。”鍾老頭並肩與劉方肇走在前頭,雲帆自帶著小冬、小池跟在身後,前面是一個僕人領路,附院與李府隔著圍牆,也有門戶想通,就在此處不遠,不過平時是不開的。雲帆等人出了大門,再繞至附院正門進去,這頗花了些時間,幸而是清晨,陽光不烈,不然若在午前後,跟在雲帆身邊的那兩個丫頭吃一番“苦”是正常的。
李石知道今早雲帆等人要過來,仍按照正常的作息起來練習。學如逆水行舟,一身武藝同樣如此,比如一把鐵槍,不經常磨練會生鏽,武藝便會因生疏而慢慢退步,對於以此為立身之本的李石他們來說,練習,練習,堅持地練習且要求提高,是差不多每天必須進行的事情,除了保護自己,更主要的是護衛李府,李石已將之看作自己的使命,生活的一部分,如他的堅持衝冷水涼,成了習慣嵌進了他的生命裡面。
一眾護衛在王濤和陳福的帶領之下到了院子開始了清晨的拉練,雲帆耳邊聽到“認真些,拿出jīng神來,平時我們需要多出汗,將自己的武藝穩紮穩打地提升上去。”他聽出來像是李石的吆喝聲,隨著鍾老頭二人進了院子,一牆之隔,朝rì之下,這裡是熱火朝天的樣子,雲帆想到了農忙時候稻田裡,地堂上那一番景象,兩者的熱鬧之處差不太多。呼呼聲中,已開始揮灑汗水的王濤陳福二人並不知道雲帆幾人的到來,因他們是背對著來訪者的。小冬小池好像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種情況,臉上帶著興奮之情,腳步yù不自覺地往前。
李石站在一邊指導著護衛們的練習,他敏銳地知道雲帆的到來,先向劉方肇鍾老頭等抱拳問好,再來到雲帆面前,道:“少爺,您來啦。”自從雲帆回府,李石等人便將“公子”這個稱呼改為“少爺”,自然之事,卻是李瑱的要求,畢竟作為他們的老爺,兒子相應地成為少爺,合情合理。
雲帆從一眾護衛中找到幾個熟悉的身影,比如王濤陳福,其餘的仍想不起來名字來,可能也是李石沒怎麼向他提過的原因。他見到迎上來的李石,待李石講過一句話後,接過話頭道:“是的,前幾天便聽說你們每rì忙著練習,我剛回到家中,沒能抽出時間過來,今rì終於得到父親的允許,所以來看看你們。”頓了頓,雲帆問道:“這不妨礙你們的正常訓練吧?”
李石連忙應道:“不要緊的,少爺。您能過來兄弟們都很高興,會更加賣力訓練。”
場外人談了幾句話後,王濤等人停了下來,他們已現雲帆幾人,要上前問候時,鍾老頭笑了笑,道:“小子,那,他們向你而來了。”意思是你這位少爺來了,他們不打招呼都說過不去,所以他們只能停下來,而將剛揮出來的熱情收斂一下。
雲帆見到如此,不禁有些不安,道:“李叔叔啊,叫他們別停下來,我只是過來隨意的看一看,瞧一瞧你們到底是怎樣練功的,不能影響你們的正常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