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隊。要知道他早就將海圖以及司南針碗什麼的獻給了趙構,以皇室的能力,絕對可以經營起一支規模龐大的船隊,進行海外貿易。
可是他返回京城後從來沒有聽人提過此事,而齊正方和杜疤拉更是很少在海上見過皇室船隊。
“天德,不知你將我二人召回京城有何要事?”也許是出海的時間長了,齊正方有些不習慣長時間坐著,站起身來回踱著步子,問道。
“舅兄,如今泉州那邊各家船隊的情形如何?對咱家的船隊可曾有過覬覦?”
齊正方看了杜疤拉一眼:“疤拉,這事情你最清楚,還是你來說吧。”
秦家船隊工錢高、福利好,並且收穫了巨大的利潤,這一點使得不少船隊幕後老闆眼紅。曾經有些人仗著自己在朝中也有後臺,也勉強能夠跟秦檜拉上關係,因此開始用各種手段進行挖角,秦家船隊不少水手都曾被挖走。
不過最核心的機密卻是掌握在齊正方和杜疤拉手中,確切的說是在杜疤拉手中,因此這些熟練水手的流失,雖然能夠使得別家的船隊得到一些新航路,不過由於距離過遠,這些船隊沒有針碗技術,航行太遠很容易迷失在茫茫大海上,因此雖有收穫,但卻不大。
隨著秦天德受封國師,攝政輔國,這些人分分慌了,生怕遭到秦天德的報復,紛紛送上賠禮,希望秦天德能夠放過他們一馬,更是再沒人敢挖角了。
說到最後,杜疤拉顯然是對自己如今在眾多船主面前的顯赫地位極為滿意,臉上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暗歎自己當年沒有跟錯人。
聽完了杜疤拉的講述,秦天德沒有做出任何評論,而是看向齊正方,問道:“正方,有興趣做官麼?”
“做官?”
“不錯,我希望你提舉泉州市舶司。從建炎二年到紹興四年,泉州所繳納的稅金佔了全國收繳稅賦總和的一成,可如今卻越來越少,不過泉州當地的官員,尤其是市舶司的官員卻是腰纏萬貫。
我希望你能夠掌管泉州市舶司,使得泉州稅金能夠達到全國稅賦的兩成,並且將那些貪贓枉法的官員繩之以法。”
“兩成?”齊正方有些頭大,這兩成可不是普通商家經營商號那般容易,而是全國稅賦的兩成,其實輕易能夠達到?再者說了,雖然秦天德如今位高權重,可是泉州那地方也算是山高皇帝遠的,他一個外人,經商還行,要想當官,還有將懲治貪官,這其中的難度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能達到的。
“舅兄不用過於擔心,我已有了定計。宇洛,進來吧!”
話音落下,一個膚色黝黑精明能幹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舅兄,你先看看這些,另外我會命林宇洛帶人隨你同赴泉州,組建泉州水軍。宇洛,如今本國師給你一個機會,就看看你是否能夠重振太湖水軍當年雄風了!”
“謝大人!”林宇洛單膝跪地,感激的說道。
盤踞在洪澤湖內的曾經的太湖水軍並沒有重建,因為秦天德不想引起金人的懷疑,但若是白白辜負了這群忠勇善戰的將士,實在是太可惜了。
因此他決定將泉州市舶司徹底受到自己手中,並且在那裡重建水師,就當是替船隊護航,同時還能透過與海上盜匪的作戰,增加經驗提升戰力,為將來的大計做準備。
“另外,我還會派遣侍衛呂子雄帶人秘密前往,暗中配合與你,一旦查明那些國之蠹蟲,一個不留,也不怕他們興風作浪。
另外,也不要感覺兩成會太高,我已經決定將針碗還有海圖全部公之於眾,讓所有人都能知道,如此一來會吸引更多的人出海經商,到時候各種相關稅賦必定大增,不要說是兩成,就算三成都有可能!”
“大人不可啊!”杜疤拉和齊正方聽到這裡,齊齊出聲勸阻,“少爺,您可知道那海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