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奏效。”
“無妨。我已打探清楚,秦天德此子對年輕才俊有一種癖好,似乎想要將天下年輕才俊皆攬入帳下,周子充和陸務觀就是最好的例子。朱熹少有才名,才學過人,秦天德定會另眼相看,此事必成!”
“嗯,沒錯。那周子充和陸務觀的確是讀書人中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也不知秦天德是如何得知,居然用卑劣手段逼迫二人跟隨。若是朱熹真如泰發所言,秦天德自會接納。
不過如今卻不是動他秦天德的時機。眼下金人南侵之勢已定,我等還需團結一致對抗金兵,莫要做那鬩牆之舉,讓金人得了便宜。”
對於秦天德所說的什麼“根本打不起來”之類的話,趙鼎只當是耳旁之風,根本沒有往心裡去過。對於他們來說,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對付即將南侵的金人。
三人又在書房中商談了一陣如何對付金人的事情,不一會門外傳來小廝的聲音:“相爺,吏部尚書王大人求見。”
三人對視了一眼,眼中露出了不解之色。
吏部尚書王庶原本跟他們也算打過交道,都是受到秦檜迫害的耿直之士。不過後來由於妻兒落入秦天德之手,不得已成為秦天德門下的監察御史,與範同、何鑄這兩個被他們看不起的卑鄙小人同流,在秦天德的指示下參劾朝臣。
如今朝中局勢大變,王庶似乎格外的不合群。這段時間來既不跟以往相熟的官員來往,也不跟秦天德再有任何交道,只是一門心思的處理吏部事物。
“下官吏部尚書王子尚見過三位大人。不知三位大人在此是否在商量如何對付國師大人一事?”王庶口出驚人,一語道破了三人的密議。
趙鼎不露聲色,淡淡的問道:“王大人求見本相有何要事?”
王庶並不回答,而是自顧自的說道:“下官勸三位大人莫要行那以卵擊石之事,三位大人絕非國師大人之手,只看國師對付秦檜老賊的手段,就應當知道國師並非易於之輩。三位大人皆是朝中棟樑,如今大宋當興,切莫將我大宋的希望毀在了自己人手中。”
王庶說的一點都沒錯,這三人當年一個個被秦檜幾乎逼迫的走投無路,若非秦天德出手,趙鼎都有可能被秦檜迫害致死。可秦檜最終卻栽在了秦天德的手中,而這三人如今竟想要合謀算計秦天德,哪有成功的可能?
可惜三人卻不領情,王庶話音剛落,就遭到了張浚李光的駁斥。
“王子尚,你這是何意!”
“王子尚,你也是讀書人出身,可知讀書人的傲骨為何,怎能投靠了秦天德此子!”
趙鼎卻是知道的多了一點:“王大人,可是妻兒仍舊落在秦天德手中,遭他威脅,迫不得已替他說話?”
“威脅?呵呵。”王庶輕笑了一聲,“多謝相爺關心,拙荊及犬子皆以回府,並無被人脅迫。不過若是可以選擇,下官情願犬子再度落入國師之手,那樣就有易安居士的教導,何樂不為?”
“秦天德請易安居士教導令公子?”李光眼中閃過一道光芒,“此子果然心機狡詐,威逼利誘齊下,難怪王大人會替他說話,投靠於他。王大人可還知道何為威武不能屈麼!”
王庶看了眼李光,說道:“李大人誤會了。下官並未投靠任何人,只知道忠於官家,替朝廷辦事,下官規勸三位大人,也是替三位大人著想,若是三位大人不滿,下官不說便是。
下官此來是想請教趙相,國師適才派人來我吏部,說要推薦年僅十六的建陽朱熹暫代淮陰主簿一職,不知相爺以為如何?”說完這些,王庶有狀若無意的加了一句,“下官國師府中下人傳言,那朱熹因為出言對淮陰縣令秦二不敬,因此遭到其弟秦三毆打。”
“什麼!”
趙鼎三人當即倒吸一兩口冷氣,趙鼎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