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被金人攻破而化為烏有,成為了金國繁榮發展的助力。
南逃的趙構稱帝后,經歷了連年的戰禍,早已入不敷出,若不是北宋時期南方就已經較為發達,提供了相當一部分銀兩充作軍費,恐怕連軍隊都養不起了。
所以為了緩解朝廷銀兩短缺這一關鍵問題,除了提高賦稅剋扣百姓外,大力發展商業也成為首要的任務。
不過今晚位於里仁坊的秦府,與繁囂的臨安夜景無關,此刻的秦府寂靜一片,就連往日此時巡邏護院的下人也都不見了蹤影。
秦府後院的柴房外,黑暗中站立著十幾個彪形大漢,將柴房位的水洩不通。柴房內,秦天德正坐在他搗鼓出來的躺椅上,笑眯眯的看著對面柴堆上一個全身被緊緊捆綁著的中年男子。
秦三實在是太有才了,雖然有些憨傻,不過這捆綁的手法絕對當得起“大家”之名,若是放到後世,讓有類似還好的人遇到,必定驚為天人。看著蜷縮在柴堆上,緊夾著下身,並在在不停的蠕動的一臉異樣的中年男子,秦天德不由得心中暗笑。
“三兒,幹得好。”秦天德頭也不回的稱讚了立於自己身後的秦三一句。
“呵呵,多謝少爺誇獎。”秦三撓了撓頭,笑著應道。其實他並不知道秦天德為什麼會誇他,整件事情他都沒怎麼出力,所有的事都是時順帶回來的那幫人做的,除了在抓到眼前之人後,他奉秦天德之名將此人捆了起來。
秦天德從秦三略帶遲疑的回答中聽出了秦三的不解,不過他沒有解釋。他稱讚秦三,就是因為秦三的捆綁手段實在是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
經過他的指點後,秦三又加上了自己的琢磨,如今捆綁的手段已經有了質的飛躍,達到了臻至大成的程度。雖然秦三不明白這種捆綁究竟有什麼厲害之處,不過被他捆了的人,無一不是像眼前之人那般,讓秦天德看著對面那人痛苦的模樣,分外的解氣。
“少爺,就是他,他就是陳夫子!”站在秦天德身後一側的秦二指著柴堆上的中年男人說道。
“陳夫子?曹平奇?王德貴?究竟哪一個才是你的真名,亦或是你的真名另有一個?”秦天德輕輕搖晃著躺椅,睨視著中年男人悠悠的問道。
“什麼王德貴,我聽不明白。”中年男人眼中閃過了一道光芒,“秦天德,我乃相爺身邊的幕僚,你竟敢如此待我,不怕將來相爺怪罪麼!”
“聽不明白麼?嗤!”秦天德輕哼了一聲,“那我就給你說個明白。你的真名叫什麼我不知道,不過早先你化身陳夫子接近我錢塘秦家,以西席之名進入府內,實則是替秦檜監視我錢塘秦家。
不過可惜本少爺一向對讀書什麼的不感興趣,所以你知道自己待不長久,因此誘惑了二子,讓他替你進行監視一職。
等到本少爺被官家欽點狀元,知縣淮陰,你又跟了過去,暗中與二子書信來往,將本少爺的一舉一動報給秦檜。
等到秦武等人押送賀禮途中為金人所殺,你又將遊少堡安插在本官身邊,伺機而動。以遊少堡的性子,必定不會輕易答應替你這種卑鄙小人辦事,想必你一定是用了什麼手段要挾他,使得他不得不聽命與你。
不過你居然跟他說你叫王德貴,這不能不讓本少爺懷疑你的真名究竟是什麼,為什麼會用這麼多化名,是否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曹平奇突然用力加緊了雙腿,暫時控制住了顫抖,怒聲說道:“秦家小兒,遊少堡呢,他竟敢出賣我!”
“遊少堡?你覺得以我的性格,一個想要刺殺我的人,我會放過他麼?”秦天德輕笑了幾聲,“等你回答完我的問題,我會送你去地府跟他見上一面的。”
“什麼,他死了?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等你下了地府,見到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