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出來。因此秦天德斷定,這又是胡銓搞的鬼。
胡銓滿不在乎的打掉秦天德的手,示意嶽雷走的遠一些,這才小聲問道:“大人,万俟卨來此何事?”
“他來這兒幹什麼與你何干,你問這麼多幹什麼?你只要記住在他離開本縣之前,你不能讓他碰見就行,記住了麼!”
“嗤”,胡銓不屑的冷笑一聲,“万俟卨老謀深算,大人以為他沒有碰見胡某,就不知道胡某身在淮陰麼?”
秦天德一愣,瞬間想到万俟卨來此的目的,更是想到万俟卨到過楚州,那麼很有可能已經從楚州知府陳文燭口中得知自己把胡銓要到淮陰一事。
看到秦天德的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胡銓繼續說道:“大人也不必過於擔憂,万俟卨此人胡某以前打過交道,知道此人頗具野心,不是那種甘於人下之輩,所以大人不用擔心他會將此事稟告秦檜老賊。
換句話說,大人不是一直擔心良臣等人會利用大人來跟秦檜老賊鬥法麼?其實万俟卨也不例外,大人若想計劃得逞,眼下羽翼未豐之前,交好此人不失為一個良策。”
聽著胡銓的分析,秦天德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旋即就反應過來,猛地一甩衣袖:“你說什麼呢,本官哪有什麼計劃,簡直不知所謂!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去休息吧,不論如何不能讓万俟卨碰見你,還有,替本官看住嶽雷,莫讓他衝動闖禍。”
“大人放心就是,如大人所願,嶽鵬舉之子已不像當初那般魯莽了,假以時日,必成大器,不會給他父親丟臉,也不會辜負大人的一片期望。”胡銓笑嘻嘻的回答道,眼中閃過了精芒,緊盯著秦天德的表情。
“什麼期望不期望的,他成不成大器與本官何干?簡直是莫名其妙!”秦天德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不過很快恢復了正常,“還有,明後日本官要將兩位妻室送回錢塘老家養胎,然後還要去趟臨安拜見叔父秦檜,本官不在的這些日子,你要帶著他們三人好好治理淮陰,不能出現什麼差池,否則本官從臨安會來,一定不放過你,聽到了麼!”
對於秦天德的態度,胡銓並沒有生氣,仍舊是一副笑容,看著他:“這個大人儘管放心。大人還有什麼吩咐麼?”
“沒有了,你且退下,今晚不要再出現在本官面前!”看到胡銓轉身欲走,秦天德一把又拉住了他,緊緊盯著胡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胡銓被他盯得有些發毛了,可卻看出秦天德像是有什麼話要說,不由得主動問道:“大人還有什麼事情吩咐胡某麼?”
秦天德猶豫再三,終於壓低了聲音,小心的看了看周圍,這才說道:“胡師爺,我知道你心中想的是什麼,不過有些事情未必像你想的那樣。。。”
“大人,您要說的就是這些麼?如果只是這些,請恕胡某有事在身,告辭了。”
“等一下!”秦天德再次拉住了胡銓,繼續小聲說道,“胡師爺,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在臨安城遇到什麼麻煩,你立刻帶著嶽雷還有東院的兩個小傢伙離開此處,前往泉州,找齊正方。此人是我舅兄,在泉州城有一定的名氣,你只要稍加打聽就能知道,就說是我讓你找他的,他自然知道要做什麼。”
“大人,你這是何意,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麼?”胡銓臉色一緊,笑意瞬間消失,緊張的盯著秦天德,“大人遇到什麼事情不妨告訴胡某,說不定胡某能給大人出出主意。”
跟你說?你要是能鬥得過秦檜,至於五年前被編管麼?
“沒什麼事情,本官只是隨便說說罷了。好了,本官還有事情,你退下吧!”
不敢再跟胡銓多說什麼,秦天德加快了腳步朝前走去。從万俟卨口中得來的訊息讓他對自己前往臨安一行充滿了擔憂,尤其是万俟卨專門提起了秦武的家世,這讓他心中更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