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話題愈來愈危險,令狐變得愈拘謹慎言。
“你是娶不得,我是嫁不成或許我們該湊成一對。”
他所得心一驚,直嚷:“胡鬧!”
“我不覺得啊。”她要看他能裝到幾時。“你對我真的一點意思也沒有?”
“你是我奉命保護的人,保鏢與僱主,關係就是這麼簡單。”
“你還愛她?”
“只愛她一個。”
“說得也是。你仍然愛她就像我仍然愛軒轅彌一樣,剛才只是說笑,你別介意。”
“不會。”
“最後一個問題。”她走進房,關門前旋身比出食指。
“什麼?”目送她的令狐等著接應。
“如果你知道她還在等你,你會怎麼做?”
令狐沉默,這個問題和之前他問她的有點相似。
“你會怎麼做?”
“你已經問過最後一個問題了。”他提醒。
“可是你沒回答我。這時候還跟她算得那麼清楚。”爺爺說你不會瞞我任何我想知道的事。“
好一個討價還價,令狐敗陣只好回答:“我不願再度在捨棄過去和捨棄她之間作抉擇。”
“如果她願意捨棄一切跟著你,讓你保有過去呢?”
“小姐,你該休息了。”
“最後一個,我保證。”
唉,他搖頭,無可奈何之下還是應了她的要求回答:“我會守護她一輩子。”
“這可是你說的喔。”得到滿意的答案,她心滿意足地關門休息。
這是怎麼回事?令狐猶如身陷五里迷霧,不知道她今晚問這些有何目的。
難道她真的發現了什麼?
“什——麼——”曉風在聽完主子的交代後雙手捧腮尖聲高叫。“小、小姐?我、我我沒聽錯吧?您是說……”
“真的。”宿知秋螓首朝他一點,神情再認真也不過。
在她身後的令狐在聽完之後,面具下的表情沒人看見,但是挺直的身子的確是明顯震了震,可見宿知秋交代的享有多具震撼性。
“可。可是——這……”這種事他怎麼做得出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當下他拿起平日套在手腕的佛珠開始唸佛號:“南元觀世音菩薩、南無觀世音菩薩”
“再念也沒用了。”不虧一虧這佛號滿天飛的怪洋人就不舒服的殘月代表惡魔發言:“別忘了主子是撤旦出身,在她手底下的你想要成佛就等下輩子轉世投胎再說。”
“可是……”這回要做的事是何等的罪大惡極,竟然要他——“小姐……我不適合這個工作。”曉風哭喪著臉,說什麼都不想接下命令。
“殘月會幫你。”
“但是這實在大——”
“你想違抗命令?”宿知秋挑起眉,表態懷疑這臣子的忠心度。“或許你是想回法國和董事會的人喝茶聊天。”
“您可以找面具男——呃,令狐跟殘月一起去。”
“不行。”宿知秋駁回他的提議。“他的工作是二十四小時跟在我身邊保護我。”
“小姐,我看您就讓他回去吧,這件事我自己一個人去辦也成。”殘月在旁邊加油點火外帶煽風,抓準機會就想燒他這個滿天神佛的洋人一屁股灰。
“我不回去!”開什麼玩笑!要他回巴黎和一群老人勾來搭去,一刀抹了他還乾脆點!
“那就聽小姐的動手囉。”殘月不愧是殘月,立刻丟出他唯一能走的路。
“但是……都這麼久了,弄出來之後還能看——先別說看,想想,那空氣還能聞嗎?”
殘月別具深意的眼神瞟向主子後頭站得筆直的人,無所謂的一聳肩。“人類有嗅覺疲勞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