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廈麗都不明白怎麼回事,金正武找到阿廈麗的時候,阿廈麗正靜靜坐在山崖風口裡,長髮飛散。
金正武找到了這裡,阿廈麗看著他,心事都隨風吹得遠了,誰也不說話,靜靜地坐著,彷彿在等著風能吹來什麼他們希望的東西。
風大了,夕陽似乎搖曳起來。
晚上,在陽光酒吧,金正武向阿廈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決定去多倫多,去找那個郵箱的主人。阿廈麗沒說什麼,她會留在這裡等著金正武回來,回到麗江。
第二天,阿廈麗目送著金正武上了計程車,揮手告別。
金正武很快到了多倫多機場。走出機場,四顧茫然。金正武找到了郵政局,到了郵政局,金正武問到了2196信箱的地址,那是樸愛源的住宅。
金正武按照手中字條上的門牌號碼,打車去找。
樸愛源自然不在家,因為這個時候,年立倫正開著車帶樸愛源去仙女湖。
一艘帶小木屋的小木船悠悠盪在湖面上。
年立倫的心情似乎沒有那麼好,樸愛源佯裝開心的模樣也無法調動年立倫的情緒,愛源知道,一定是那些連自己都莫名的信惹的禍,年立倫又怎麼可能不在意呢?憑空衝出來個情敵,和自己打拼,自己不在愛源的身邊,愛源竟然會發生這些事情。愛源懶得向他解釋太多,那些信的確是在年立倫不在這裡的時候寄到這兒來的。年立倫看著愛源有些生氣的樣子,自己也就不那麼計較了,重又專心釣魚。
樸愛源靠在木屋邊上,翻閱厚厚的信箋。
年立倫不想說太多關於麗江的往事,去麗江也許是一場告別,也許是一場懷念,但是這些舊事無疑會在他和樸愛源之間造成許多的疑問,他不想再有什麼事情來打擾他和樸愛源之間的這段默契輕鬆自由的生活,失去了太多,就會變得珍惜太多。
樸愛源也願意這樣守在年立倫的身邊,可是他們都不知道,就在他們自由地垂釣的時候,樸愛源公寓外面有些昏黃的路燈,金正武正在空守著,他呆了很久,樸愛源都沒有回來,金正武執著守候在門口,摸出荷葉粑粑吃著,乾硬難以下嚥。起身走了幾步回身,將一條手絹系在兩隻門環上,快步走向街口。
當金正武走回的時候,他拎著一桶水,這是因為在雲南的時候,他看見當洗城的水潑在樸川夏的身上的時候,她的表情從驚訝到驚喜,然後是徹底放鬆了的歡悅。金正武從來沒有見過她那麼放肆的笑容,她燦爛無比的笑容似乎是被洗過一樣,讓金正武相信了老人們的話,洗城的水能把人心裡的煩惱都洗刷乾淨,這使得金正武對水有了新的認識,所以他在這,他也去拎水。
走到門前,他發現門上的手絹不見了,於是大喜,他拍打著門,喊道:“川夏,我是小武!請你開門,川夏!川夏?”門內沒有一絲動靜。手絹不見了,川夏一定在裡面,金正武的心忽然變緊了,川夏就在一門之隔的眼前,可是……可是為什麼川夏不肯開門?
門裡走出來的卻是一個小女孩兒,她看著金正武,不知道他在幹什麼。金正武看著她,也有些莫名其妙。原來不是川夏,那川夏呢?她在哪裡?女孩兒告訴金正武,手絹是她拿下來的,金正武的心情一下又涼了下來,不是川夏。
女孩兒是年良修的女兒,金正武和她一起在這裡等著,也許他們等著的人不會回來了,可是他們執著,不肯就此罷休,他們其實是等不到的,在船屋,年立倫做好飯,擺開食物,對外面叫道:“愛源,吃飯了。”愛源過來的時候,年立倫差一點失足落水,愛源慌張地把年立倫拉上船來,年立倫卻脫口而出“愛源,嫁給我”。
樸愛源愕然。本來打打鬧鬧的一天,就被年立倫這句話改變了情形,樸愛源的內心是不會拒絕他的,可是她的眼睛,她的嘴會拒絕,年立倫這個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