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看人太片面太膚淺,我從來沒真正瞭解過他。”
“所以,就算有面對敵人果決狠辣絕不容情的一面,但他面對你時,依然會是那個無害的二傻子,依然會把你捧在手心裡呵護甚至好得超過對自己的女朋友,可是晨晨,每個人都是複雜的,有很多面,你要接受一個人,就得接受他的全部,包括優點以及缺點,更何況阮江北這個根本算不上是缺點,一定程度上來講應該是他的‘謀生工具’。他和阮江東分庭抗禮接下阮氏這麼大的攤子,如果還傻不愣登的瞪不起個死活眼,阮氏大概早就破產倒閉了,你明白嗎?”
葉晨沒吭聲,也不知道把連映雪的話聽進去幾分。
“其實我倒覺得,阮江北應該高興才對。”連映雪掩嘴偷笑。
“高興什麼?高興我不見他不煩他了?”
“高興你這麼緊張他啊……你很在意‘阮江北’到底個什麼樣的人,在意到甚至抱病在床上不了班見不了人,如果他對你來說只是個無關痛癢的角色,你會這麼糾結嗎?”
葉晨倒是從沒想到這個問題,張了張嘴,啞然失語。
連映雪趁機從拿起手邊的阮江北買來讓她轉交的蛋撻,不由分說的整個塞進葉晨的嘴巴。
“這是小北給你的,千叮嚀萬囑咐,不能隔夜,要我們今天務必把它們全部消滅。”
葉晨閉上嘴嚼了嚼,只覺得頓時奶香四溢,香氣撲鼻。
送走連映雪,葉晨給阮江北打了個電話。
“謝謝你的蛋撻,我家雁歸的廚藝果然大漲。”葉晨窩在被子裡打了滾。雖然偷樑換柱改用普通的食品包裝袋,但是葉晨一吃就知道那些蛋撻是出自她在雁歸坊的合夥人張雁歸之手。
“一嘗就能嚐出來?你長了個什麼舌頭啊……”阮江北輕笑道,“還不是因為你嘴巴刁,一般食物根本入不了法眼,我只能拉下臉來去請張雁歸親自出馬。”
“嗯,智商漸長。”
阮江北沒搭理葉晨的揶揄,“你病好些了嗎?請了幾天假?”
“我從進了公司以來還沒休過年假呢,這次請了兩個禮拜,下週準備出去旅行放鬆一下。”
“陪我去趟紐約,好不好?”
“紐約?你去幹嗎?”
“我當然是忙公事,找你去純熟解悶,再說了你大學畢業回國之後不就再也沒回去過了嗎?”阮江北說。
葉晨是哥倫比亞大學金融管理專業畢業,在紐約學習和生活了4年時間,那裡曾經留下了太多熟悉的身影和足跡,阮江北的提議讓她的心不由得動了一下。
“好。”葉晨輕聲說。
葉晨和阮江北出發前一晚,正在房間裡收拾行李,難得回家吃頓飯的葉慎行敲了敲門,“還差很多嗎?”葉慎行問。
“快好了,哥,有事嗎?進來吧。”葉晨直起身子,抻了個懶腰。
“有些東西想讓你幫我在紐約買一下。”葉慎行遞來一張購物清單。
葉晨掃了一眼,俱是散落在紐約市各個角落的小型西餅屋裡最熱賣美味的甜點,她知道葉慎行一向遠離甜食,那麼他煞費苦心的是在討誰的歡心也就不言而喻了。
“言言託你交給我的?”葉晨問。
葉慎行一臉肅然,搖搖頭,“她並不知道你要去紐約,她最近很忙。”
“很忙?你想要用葉氏把她綁在你身邊一輩子嗎?”
“晨晨,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你不明白。”
“不明白的是你。哥,要留住一個人的唯一辦法,就是和她相愛。”
葉慎行的眉間閃過一絲疲倦和不耐,“我先睡了,你也早點休息。”然後便轉身走出了葉晨的房間。
收拾完行李後,葉晨洗了個澡,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