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在青丘山,山中有一種野獸,形狀像狐狸卻長著九條尾巴,吼叫的聲音與嬰兒啼哭相似,能吞食人;吃了它的肉就能使人不中妖邪毒氣。
青鳳肯定沒有吃過人,性靈不然也不會這麼純淨。
雖然天定萬物平等。可是人類智慧最高,魂魄更加強大。青鳳若是吃了人,免不了有魂魄的怨氣纏繞。
她性靈純淨。簡直可以算得上纖塵不染。
南疆十萬大山縱橫十數萬裡之遙,這裡便是苗疆。
苗疆之南,靠近海邊的地方,便是南方最神秘莫測的山脈系列。叫做青丘山。山南陽面盛產玉石,山北陰面多出產青雘。
這兩樣東西都是練氣士極為喜愛的材料,可是卻沒有人敢來開採,縱然元神高人,飛行絕跡,也要繞過這有千里寬廣,靈材無數的青丘山。
只因為青丘山是九尾妖聖的老巢。
一個白色身影屹立在面臨西邊海岸的高崖上,身影似有似無。身上素白的衣衫,在雲霧中若隱若現。沒有人能夠瞧得清楚。
她的肩頭立著一隻鳥兒,跟斑鳩有點相似,正在鳴叫,不過它鳴叫的聲音十分特別,就像婦女在破口大罵一樣。
若隱若現的白影,輕輕哼了一聲,聲音說不出的嬌~媚,慵懶地語氣,十分無力道:“你吵到我了,再這樣我把你烤來吃了。”
這長得像斑鳩的禽鳥隨即閉口,生怕這女子說到做到。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道:“我能在這人間道的時間不多了,哎,再過些時候,想烤你吃都沒有機會哩。”
她輕輕地哼唱道:“綏綏白狐,九尾龐龐。成家成室,我造彼昌。”
歌聲輕妙,就像一捧甘美的清泉,任誰聽了,都會讚歎不已。
只見她一臉慵懶,抿唇淡笑。可是眉宇間,隱隱有一分淡淡的憂愁,極淡極淡。
“九姨你唱歌哩,可真好聽,這是什麼歌,我怎麼沒聽過?”一個身著黃衫的少女,步履悠然的走了過來。她的年紀十五六歲,長得既像露水下的荷花,又像霧潤下的杏花,嫣然含笑,嫵媚動人。
白衣女子翩然轉身,眼睛看著黃衫少女,淡淡地嘆息道:“你的大丹還差十幾年火候就練成了,要是你是九尾該多好。”
黃衫少女渾不在意道:“這些都是命中註定的事情,九姨剛才唱的什麼,教教我唄。”
她伸手抱著白衣女的胳膊,還蹭了蹭,道:“九姨真香。”
白衣女一敲她腦門,道:“渾沒個正經的。”然後頓了頓才解釋,她剛才唱的歌便是塗山歌,典籍記載:“禹年三十未娶。行塗山,恐時暮失嗣,辭曰:‘吾之娶,必有應也。’乃有白狐九尾而造於禹。禹曰:‘白者,吾服也;九尾者,其證也。’於是塗山人歌曰:‘綏綏白狐,九尾龐龐。成於家室,我都攸昌。’於是娶塗山女。”
黃衫少女好奇道:“不是隻有咱們青丘才有九尾誕生麼,塗山也有九尾?”
白衣女悵然道:“天下當然只有咱們青丘血脈才能誕生九尾,嫁給禹王的這位九尾狐,乃是塗山狐和一個從咱們青丘逃出來的狐生出來的女兒。”
“以前咱們青丘很嚴厲麼,怎麼那位先輩還要逃出來。”黃衫少女有些好奇。
“這我就不知道了,左右我就給你說說九尾的事情。”這位被黃衫少女稱作‘九姨’的女子便是這一代的九尾妖聖,七大妖聖中最神秘莫測的一位。
黃衫少女高興道:“好啊,我最喜歡聽故事了。”
九尾妖聖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帶著一絲悠然神往,娓娓說道:“在遠古的時候,咱們青丘可不是隻有一位九尾,那時候我們青丘的族人都是九尾,而且還有一位九尾的王者——九尾妖帝。那時候人類才剛剛誕生,陰曹地府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