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得吹紙可破。肚臍羞臊地嵌在小腹中央,洞口似張似閉。再向下毛茸茸的油黑濃密遮住了無限春光。
這女孩伸手下滑,中指貼著面板,其他四指微翹,目的明確地滑到濃密處,緩緩爬過嫩草茵茵,潛入了神秘莫測的海底。觸過軟軟酥紅的堤岸,進入狹長緊密的山谷,來到了這宇宙間最最讓人好奇的神秘島。她的手指在那裡攪動,激起水花連連……魂飛連連。這場景,張眾從未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感受到過。一個女人的自蔚,竟然讓張眾激起翻山越嶺、攀山過海般磅礴的快感;讓這個女人的“性”成為一個男人所有的快樂之源……夢想、自由、青春、追求……所有與他現實中不符的壓抑靈魂全部被釋放出來,用“性”釋放出來。這,也許只在夢裡才有。
他很舒暢,這個女人讓他舒暢,通體舒暢,從所未有的舒暢。
可是他仍舊想看看這女子的臉,想看看韓萱自蔚的樣子……那讓他迷醉的性福的臉。
他想伸手去觸,女子卻半遮半掩地一躲,他不死心再一夠,又是一躲,張眾又上一步,女子後搓一步轉過身去。
張眾急了,好容易拽住那女子的衣服,死命扯下來,讓她原本遮遮掩掩的胴體完完全全呈現在他面前。
他搬過她的身子,非要看看她的臉!
他如鐵箍般牢牢套住這女人,拽過來一看……他驚住了,汗水下來好多。
他不想見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在他心裡就像他老婆一樣是既無足輕重,又必須顧及的雞肋角色。
她像一口餿飯,他根本不願意吃,可是,男人會餓,幾乎所有餓了的男人都會飢不擇食。
在夢裡,他沮喪地看見邱紅月的臉。
而夢裡的邱紅月似乎仍舊要主動一番,替張眾在生理上解決一些不得發洩的慾望。
張眾呼喊著韓萱的名字,撕心裂肺,卻聲音不知怎地越來越小,就愈加撕心裂肺。可是邱紅月如同沒有聽見,仍做一碗往自己身上黏的餿飯。
張眾覺得自己就要變成被邱紅月勒死窒息的狗,就快喘不過氣了。
如果夢醒了,明天又會怎樣。
情與欲本身就不可兼得。
一旦已陷入了欲的交易,情,便是一種奢侈品。
對於一個40歲陷入色慾交易的男人來講,愛上20歲的女人,似乎顯得幼稚而瘋狂,遙不可及……
無聊的下午,六樓靜靜的。
韓萱一個人坐在屋子裡發呆,她不知道該做什麼好。
她最近都沒有病人,空閒得發慌,上次男朋友周漢來看她,兩個人忍不住在病房裡弄了起來,以至於每次韓萱晃到病房的時候,都會感到一股淡淡的賀爾蒙餘味;看到那高高足以支援半身的病塌,都會想起當日激烈亢奮的吟吼,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一下一下的衝入……
每每看到這些,都會讓她……情不自禁地溼透內褲……
她又晃到了病房,陽光強到要爆炸。韓萱站在透進窗子的陽光下,仔細聞著屋裡的氣味。她雙目緊閉著站在視窗,深吸了口氣,停了好久,又呼了出去。她彷彿想把周漢的Jing液味全部吸到自己的肺裡。“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韓萱在吸完這口“Jing液空氣”後,在心裡問自己。
“我愛周漢嗎?似乎我只是想找一個男人,只要他疼我。有他陪就不覺得孤單,只要有個人在我想要撒嬌時寵我,有個人在我想要淫亂時插我。”
韓萱想起了周漢的那話兒,活脫脫一個粗壯的Rou棒。似乎那裡是最讓韓萱掛念的地方。
韓萱把手伸進了裙子,用手指在內褲外點了點,她有點嘲笑自己的齷齪,她走出了病房,到了自己房間,開啟櫃子,取出了一條黑色蕾絲的細小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