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密的汗珠,|乳溝處的汗珠如蒸鍋上的蓋子般冒水汽。
最後我倆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分不出誰是誰的。這還不是和她Zuo愛的全部妙處,更妙的還在後頭。
她控制著Zuo愛的節奏,我始終無法噴精;每當我覺得要噴時,她好象都能感覺得似的,馬上離開我的身體,換個姿勢,留出時空讓歇息一下。那真是一場持久戰,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會堅持多久,我只有一個想法:幹!幹!累死也要幹。
寧可戰前死,決不戰後生。那種“悲壯”情懷,各位看客如果沒有體會,請你們去國外找個老外試一試。我決不虛言。我不知道我們做了多久,反正時間很長,雞芭已經脹成紫色。我想起《金瓶梅》裡描寫的西門慶最後脫陽而死的情景,我會不會那樣?性茭我已經沒了感覺,我只有把雞芭捅進她的膠圈似的肛門,那種肛門也是我以後再也無福見過,象瓶子嘴一樣厚而有勁。插進時感覺就象指入瓶口,我用手指從她的蔭道里隔著薄薄的一層膜能摸到自己的雞芭。她曲腿趴在地毯上,我幾乎是站立的,她能很穩的保持那種姿勢,一般人也是無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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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當我拔出雞芭時,發生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情況;也許是我拔得過猛,只聽見“砰”的一聲響,她象兔子一樣叫著跳了出去,趴在一米以外的地毯上。
當她回過頭來捂著屁眼看我時,我看見她痛苦的表情。
一場Zuo愛戰鬥就這樣結束了,我沒有噴精,她也沒有明顯的高潮反應。我只覺得有點累,運動過後的累,精神依然飽滿。“小徐你坐過來休息一下,抽根菸,一會兒我們一起洗澡。”
她用手拍著腿說。我爬到她身邊靠在她的大腿上,點上一根菸猛吸一口說:“你累嗎?”
“有一點點兒。”
“我很奇怪你為什麼不讓我噴呢?”
我問她。“你看過《素女經》嗎?”
她問。“沒有。”
我回答。“那就難怪了,《素女經》上說:十次噴一次就好。”
我聽說過這本書但是沒有看過。
我還是第一次聽女人談禁書,那種感覺很特別;我在她面前象是一個處男。
“你比我大吧?”
我問。“你屬什麼的?”
“屬虎的”我回答。“嗯,我比你大。”
她笑著說。“你的面板保養得很好,有什麼秘訣嗎?”
我問。“有呀,經常Zuo愛唄!”
她眨著眼說。我們談話時我的手一直在撫摸她光潔的大腿,摸著摸著又有點性起,就用手去撩撥她的蔭毛。“你是不是又想要?”
她壞壞地問。“不,不是。我覺得你這兒長的很特別。”
我急忙否認。“有什麼特別的,女人那兒長得還不是都一樣。”
“不是的,你蔭唇很厚。”
我解釋說。她說你知道嗎:“印度有本《性經》把人的下面分成不同的型別;有象型、牛型、豬型、兔型等等。什麼型配什麼型是有講究的。”
我摸著她那兒問:“你是什麼型?”
她反問說:“你看呢?”
我故意低頭看了看她那兒一眼說:“象牛的眼睛。”
“那就是牛B唄。
我倆相視大笑。
她用手輕捏我的雞芭說:“你包皮過長,應該割了。”
我問:“有什麼不好嗎?”
“包皮過長,第一不衛生,第二勃起不充分。嚴重的會影響性茭。”
她很認真地解釋說,並捋開我的包皮看了看接著說:“你的還好,能完全開啟。不過還是割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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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覺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