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拳頭一邊砸,一邊叫道:“我氣得不行,吃個包子換個心情不行嗎”
嚴總管是怎麼辦事的,阿信本能的就在心中罵開了。
那邊小院的丫鬟婆子不是說都安排的妥當人嗎?安排妥當了怎麼還能把樂樂氣成這樣,阿信的臉陰沉沉的,待在外院的嚴總管莫名其妙的一連打了十幾個噴嚏。
心裡不知道到底哪個地方出了差錯,讓他在丈母孃面前丟了面子,再加上樂樂在他懷裡一聳一聳肩膀的樣子,似乎是在哭,阿信的心立刻就亂了,“怎麼了?怎麼了?快跟為夫說說,誰給娘子氣受了,說出來,為夫給娘子出氣去。”
阿信不這麼說好還,他這樣一說,樂樂突然就覺得委屈的不行,鼻子酸溜溜的,豆大的眼淚立刻就跟不要錢的金豆子似的,一個勁兒的往下掉,“還能有誰,我姥姥唄。”帶著哭腔說完,樂樂用力的擰了一下阿信側腰唯一能擰起的部位,覺得不解氣,又在他脖子上狠狠的來了一口,然後才又接上一句,“還有我娘。”
哈?阿信倒沒覺得自己有多疼,只是覺得納悶,這是怎麼一回事兒,一年多沒見,見面就給弄哭了?也不管惹樂樂的是誰,阿信心裡的火氣噌的就冒了出來,“她們說什麼了?”
抬頭看了眼阿信,樂樂張張嘴,什麼話也沒說出來,實在是沒法子說,太丟人了,在阿信一聲接一聲的催促下,樂樂不得不低聲說道:“盛公公沒跟她們說你是一王爺,可是她們也不是白痴,看這一路的陣勢就知道你現在可不是當初那個窮小子了。”
阿信點點頭,心想大盛這事兒沒辦錯,“然後呢?”
又催了好幾遍,樂樂才不得不說道:“然後我姥姥就說呀,讓我多長點兒心眼,把你看嚴實嘍,可別跟我娘似的,家業全都便宜別人了,連兒子都便宜別人了。”
這是在自己好不容易哄好的媳婦面前說自己的壞話呀,這個老太太,阿信恨的咬牙,卻只能算了,好吧,看在她是為了樂樂著想的份上,阿信說服自己不去跟老人家一般見識,“還有呢?”
“還有…”一連好幾個還有,樂樂低著頭,玩著阿信的衣裳,就是沒把話說完,一般情況下,樂樂不是這種人,她說話挺乾脆的,除了想幹什麼壞事兒,或者真的難為情的時候才會這樣。
很顯然,今天的樂樂是屬於格外難為情的情況,阿信坐到炕上,兩個人並排靠在炕櫃上,極有耐心的等著樂樂平復心情,然後接著問了一句,“還有呢?”
深吸一口氣,長痛不如短痛,橫豎都是痛,樂樂一口氣說道:“還有就是說與其便宜別人還不如把茶花讓我給帶過來,說茶花橫豎都是自己家人,讓她幫襯著我,她比我精明,省得我也吃了虧還不知道呢。茶花就是我表妹,你記得吧?”
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說完後,樂樂臉紅得厲害,兩眼冒火的瞪著阿信,在她看來,一切的源頭都是阿信這個傢伙,如果他就是個醜木匠多好,就沒有現在這些個麻煩事兒
都是他的錯
藍顏禍水
想了又想,阿信才想起個名叫茶花的表小姨子,長什麼樣阿信記不住了,只記住了她們母女倆貪婪的目光,當時她們還想打樂樂髮簪的主意,心中不悅,阿信沉聲問道:“這話是誰說的?”
低下頭,樂樂用極低極低的聲音回答道:“我姥姥。”
算盤打得可真響呀,阿信不滿自己成為無知婦人眼中的香餑餑,可是,考慮到樂樂的感受,還是忍住了怒氣,摟過自己的媳婦兒,揉揉她的頭髮,算是安慰樂樂受傷的心靈,“你母親怎麼說。”
提起自己那個娘,樂樂心裡更來氣,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娘說茶花不行,好吃懶做的,來了還不知道誰幫誰呢,然後,她還說,我姥姥說的對,與其等著你自己出去找,還不如我給你找,至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