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眾的話,“還有就是謝謝你照顧我。”
謝謝?
溫志新冷哼一聲,她是得謝謝自己,想自己給她清理尾巴,一路護送她來芝浪城,為她的醫館開業忙前忙後,教她養子武藝,給她解決麻煩,夜裡還要避著旁人給她做飯,林林總總,不想不知道,現在一回味才發現自己竟然為了她卑躬屈膝到這種地步,這還是自己嗎?
更氣人的是她,這個女人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自己做了這麼多隻換來一個謝謝?
溫志新嘴裡發苦,看著樂樂瞪大了的眼睛,一臉的無辜,除了冷笑實在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她。
說那那麼多都沒有說到他想要的,反倒把氣氛弄得越來越緊張,樂樂實在是不想跟他說話了,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鬼知道該跟他說些什麼。
可是總這麼左顧右盼也不是回事兒,自己還要回去睡覺,樂樂想了想,勉強抬起頭,看著溫志新小聲說道:“你別生氣,也別總是冷笑,跟你不搭。”
“跟我不搭?好”溫志新幹脆將臉上僅存的笑意也收了起來,冷冷的看著樂樂,“你說說看,我為什麼生氣,又是為了什麼照顧你。”
自己說那話只不過是想給他個臺階下,哪知道他竟然沒完沒了了,樂樂的牛脾氣上來了,粗神經再次發揮作用,低頭看著地面,聲音不高,卻足夠傳入溫志新的耳朵裡,就聽她賭氣的說道:“不知道。”
此時的溫志新全然忘了一切他覺得不平,覺得氣惱的事情都是他自己找的,人家樂樂可沒求著他,正相反,她之前可是巴不得早日擺脫他,更忘了他最初接近樂樂的目的是利用樂樂,利用那個男人對樂樂的感情打擊他。
溫志新只覺得是自己對她太好了,給她太多的自由,讓她忘乎所以,一定是這樣的,往前走一步,比樂樂高出半個頭的身材自上而下的看著樂樂,極具壓迫感,冷冷的說道:“好好想一想,你知道。”
這是命令嗎?
很明顯如果樂樂是個聽話的,逆來順受的,甚至是個顧全大局的人,就不會鬧到離家出走,心裡嘟囔一句‘你讓我想,我就要想嗎?’樂樂抬頭看著溫志新,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輕聲道:“好吧,我回去之後一定會好好的想明白的,我先走了。”
見她臉上的憤怒飛快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淺笑,溫和的淺笑,溫志新心中警鈴響起,本能的輕挪一下腳步,“說完再走。”
登鼻子上臉是吧?樂樂見自己面前唯一一段空隙就這麼被他堵住了,立刻扶著椅背努力挺直背部瞪著他,怒火在她的眼中閃爍,“我現在想不出來。”
她還有理了?她還有理了?溫志新也跟著火氣上升,向前邁一步,接著封堵住所有樂樂可能突圍的路線,習慣性的嘴角上揚,“沒關係,我有耐心等。”
不同尋常,今天的溫志新太不同尋常了,樂樂不知道這個敏感的小受受到了什麼刺激,卻知道怕了,他可是會武藝的。
嘟起嘴,委屈的說道:“可是我睏,我累,我眼睛都睜不開了,你還讓我站著,我都站一天了,腿又酸又脹的。”說完,樂樂的臉上飛快的閃過一道悔意。
小受也許生理上跟女人不同,可感情方面基本上等同於女人,從沒聽說過女人跟女人撒嬌還會成功的,他們應該會喜歡幹線、灑脫,作風直接的女人,而更討厭會撒嬌的女人,完蛋了,樂樂心說這下要捅馬蜂窩了。
莫名其妙的,聽到樂樂的撒嬌,溫志新感覺自己的心在顫,好像掉進了滾開的熱水中,變得熱血沸騰,可是,接著就看到她臉上的那絲悔意。
她在後悔?後悔什麼?自己哪裡做的不夠,讓她後悔?溫志新雙眼發紅,指著椅子,強硬的說道:“那就坐著想。”
被強按到椅子上,樂樂幾次站起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