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推動。
實際鞭意在內息的催動就是節節貫穿,而內息如汞,珠珠相撞卻是比節節貫穿要更高更深。
這讓陳默第一次感覺到,是不是任何兩種看似不同的武意其實都有相通的地方?
此刻的陳默還是一個懵懂少年,憑藉著武道直覺而修煉,而正因為懵懂。陳默沉浸在一種簡單的修煉快樂當中,他的心神也就變得無比專注。
夜幕降臨之際,丹樓外忽然響起一片吵鬧聲。
“姚明,陳默在哪裡?”
“姚明,問你話了。”
“陳默是不是已經滾蛋了!?”
“快說啊。你啞巴了。”
……
陳默一聽聲音,就知道有一個是姚布廉的聲音,另兩個就是挨他踢的傢伙。
陳默眉頭一皺,沒辦法修煉,提著霸王槍就出去。
丹樓外,姚布廉滿臉怒色衝著姚明,道:“小子,得罪了我們,雲海宗還想不想混下去呢?”
姚布廉昨天晚上甄士劍聖子召見,令他心頭狂喜啊。
給聖子辦事,辦成了,好處多多啊。
而且這個事對姚布廉一點難度都沒有,甄士劍已經跟藥長老說了,藥長老已經回話,二月十六就讓陳默走人。
藥長老要趕走一個雜役,那不是分分鐘的事,如果不是顧忌著陳默身後的周若蘭,藥長老都有可能拿他試丹,那小命都要交代了。
可是,到南山藥田來,姚布廉轉了一圈,沒看到陳默的人。茅屋、藥田都找遍了,就是沒看到陳默
實在沒找到人,姚布廉最後想到丹樓了。但是,丹樓可是藥長老的重地,閒雜人等哪裡會放進去。姚布廉等人又找了一通,就只有到丹樓去看看了。
姚明正準備進丹樓,就被姚布廉三個人看到,立刻問陳默的下落。
姚明不理睬他們,姚布廉就來氣,心道今天的事沒幹漂亮,說不得就要拿著小子出氣。
在雲海宗,弟子之間爭鬥,只要不死人,那就不算什麼事兒。
“姚布廉,你要不要臉啊!”
姚布廉正準備擼袖子揍姚明一頓,忽然就傳來陳默的聲音,循聲看去,人已經站在丹樓的大門口,一臉冷笑望著他們三個。
“哎喲,陳默,你可真難找,一大早上哪逃去呢?”姚布廉說道。
“肯定是收拾包袱準備滾蛋。”
“沒錯,還算有自知之明。”
陳默心道,這三個傢伙說的都是什麼,臉色一沉,言道:“丹樓乃藥田重地,你們哪來的膽子敢在這喧譁?!”
姚布廉聞言一愣,道:“哈哈。陳默你還真當著是你家啊。”
“想耍賴不走啊,也得藥長老同意啊。”
“再不走說不定藥長老改變主意,拿你試丹藥,那可就悔之晚矣。”
聖子說了的,藥長老答應的事,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姚布廉等人哪裡會想到還有變故。
姚布廉冷笑一聲,道:“還杵著那幹什麼?跟哥幾個走吧。”
“走?”陳默有些明白過來了,冷笑一聲,“走哪裡?”
“怎麼著,還得三十六響禮炮禮送你出雲海宗?”
“不要給臉不要臉!”
“等到小爺幾個動手了,那可就不好了。”
陳默微微一笑,道:“雲海宗以前有一個姚三欠的,你們知道嗎?”
“那是我堂兄。”姚布廉挺胸拔肚說道,“是大長老的真傳弟子。”姚布廉心裡唏噓不已。姚三欠堂兄在的時候,他有何須去抱甄士劍的粗腿?
“聽說此人是見人就說有三欠,一欠我錢財,二欠我人情,三欠我寶貝。”陳默說道。
“陳默,你倒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