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賊,而是痛恨捅了陳文浩一刀的同夥。對方四五個人,而凌天宇此時只有一個人,所有他只能去追其中的一個。
與此同時,在人群中另外一夥人動了起來,人群再次出現更大的騷亂。
凌天宇認準了一個目標追了出去,那傢伙專門找人多路窄的地方逃,長期在北市區這邊當扒手的他們,早就熟悉這裡的一草一木,反而是凌天宇追的比較辛苦。
好在凌天宇本身也不是省油的燈,平時每天都鍛鍊身體,再加上曾經在監獄內經常打架,練就了一身好體魄,一對一很難找到對手,區區一個小扒手,在凌天宇眼裡根本不算什麼,跑出了兩條街,那個扒手終於跑不動了,捂著胸口蹲在路邊。
凌天宇走上前,那個扒手背對著他蹲在那裡,“跑啊……”凌天宇說道:“繼續啊,使勁跑啊。”
突然!那個扒手站了起來,轉身將手中的匕首划向凌天宇的胸口。
凌天宇反手一把抓住扒手的手腕,順勢改變手勢,扒手吃痛,手中的匕首脫落在地上,正條手臂被凌天宇扭到身後,凌天宇手臂突然用力……
扒手發出了一聲狼嚎般的慘叫,一條胳膊從肩周出脫臼了。倒在地上流了滿頭大汗。路人看到這幅場面,都很好奇,卻沒有人敢上前觀看,全都遠遠的眺望。
凌天宇蹲下來,從地上拿起匕首放在扒手的臉上,不帶任何語氣的問道:“你是誰的人?我的東西你也敢動?”
扒手哀求道:“大哥我錯了……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我一條生路,我讓人把包包還給你……”
“請問是宇哥麼?”一個卻生生的聲音在凌天宇背後響起。
凌天宇站起來,轉過身看到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長著一臉的連毛鬍子,雙手在面前不停的搓著,臉上帶著緊張而又不安的神情。
不等凌天宇開口,大鬍子說道:“我是山賊,剛剛出現了一點小意外,實在對不起宇哥,這些人我們都已經帶來了。”
“怎麼回事?”凌天宇問道:“他們是誰?”
山賊說道:“不滿宇哥,這幾個人是耍單的,經常在北市區車場這邊,我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想不到今天犯到了宇哥頭上,剛才的幾個人全都帶過來了。”
凌天宇掃視了一眼,大約有五六個人的樣子,包包也找回來了,問道:“東西都還在麼?”
“都在!都在!”山賊說道:“這幾個人也交給宇哥處置。知道宇哥這次是為了我們好,我們撿了不該撿的東西,正愁不知道如何處理了,宇哥就說要我們還回去,我們求之不得啊,你也知道的,這玩意不能當面還,所以我讓我的人把東西放在公交車站的長椅上,沒想到這幾個兔崽子起了賊心,我看到宇哥的兄弟受傷後,馬上讓我我的人去追,現在他們所有人都在這了,交給宇哥處置。”
凌天宇看得出來,山賊很畏懼自己,這主要歸功於二黑,二黑在北市區以心狠手辣出名,北市區大大小小的幫會,二黑幾乎都和他們較量過,雖然不是戰無不勝,但是吃虧的時候很少。在加上混黑道的人都知道,多交一個朋友就多一條路,先不說以後能不能用到,至少不會因為利益上的事鬧的太僵,有點小摩擦也都一笑而過,這就是所謂的生存之道。
凌天宇抬一下頭,山賊黑拾取的把包包送過來,檢查了一下里面的東西都在,山賊問道:“宇哥怎麼處理他們?你一句話就行。”
這時候趙敏和幾個警察也追過來,凌天宇低聲說道:“你先走吧,山賊兄弟謝謝啦,以後怎麼處理他們你說的算,現在警察來了,誰也保不住他們了。”
山賊聽到凌天宇對他說謝謝,激動的說道:“宇哥你太客氣了,用得著兄弟的地方儘管開口,我和二黑都很熟的。那先這樣吧,我先帶著兄弟閃了,改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