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整個投矛就轉化為一條長長的光線,這束光線雖然在西坦分身的手中安然不動,但是,卻時時散發著一種不祥的氣息,雖然宇宙中不存在氣息這樣的說法,但是這柄投矛似乎能夠讓每個看到它的生命產生一種恐懼和災難即將到來的感覺。
另一方面,同樣沒有對這柄長矛有任何輕視,在菲利浦西斯手中出現一道耀眼的光芒前,媧就已經開始低聲吟唱起大量的資料語言。
真空中兩人誰也無法聽見對方到底在吟唱什麼,剛才僅僅只是透過資訊交流才在雙方的語言識別系統中形成了對方說話的感覺,而現在,當資訊交流就此中斷後,無論是媧,還是菲利普斯西都無法得知對方究竟在做些什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變化。
菲利浦西斯看著眼前的對手,然後,猛然將手中的長矛投了過去。
媧猛然睜大眼睛,低聲說:“資料垂流,第1111,距離為所有資料中一部分,並遵循基礎資料的影響,只有資料,才能影響距離,而非距離影像資料。”
菲利浦西斯只能看著媧似乎在不斷說著什麼,但他並不知道媧究竟在改變什麼,看起來在媧的面前,似乎什麼都不存在,當然,即使媧樹立起無數的壁壘,西坦分身依然相信,這些壁壘對於剛才那柄長矛毫無意義。
如果神明手中的武器能夠如此容易被遮擋,那麼神明與凡俗又有什麼區別?
不過,西坦分身很快知道了媧究竟在做些什麼,也明白,為什麼面對這樣神明武器攻擊,媧卻一如既往的不動聲色,甚至沒有發生移動。
投矛的速度非常快,而且非常準確,但是,距離不對。
媧改變了宇宙資料流中底層資料的變數,將人類公里的概念替換成了厘米,換句話說,雖然純粹的客觀距離沒有發生任何改變,但是在主觀距離上,這個距離被拉大了十萬倍,雖然光矛是客觀產物,但是同樣受到西坦分身主觀的認知限制,菲利普西斯按照原有的主觀理解將光矛投向了遠方,但是這個主觀距離被瞬間拉大到原來的10萬倍,別說擊中媧,就算對媧所在的位置造成任何影響都無法做到,原本迅速無比光矛最終停留在空中,雖然它已經到達了媧所在的位置,甚至進一步就能擊中媧的胸膛,但是,這柄長矛已經飛行完西坦分身認知的所有距離,最終只能停留在那裡,然後懸浮在宇宙中,無法繼續前進一步。
媧盯著西坦分身,嘲笑說:“這就是神明的力量?”
菲利浦西斯沒有任何變化,對於第一次觸及就能打敗對手,這種想法對於那些半神來說說不定還能起作用,對於西坦分身來說,他早已拋棄了這些無聊的想象,一名人類能夠不利用空間和時間變化,就能囚禁如他這樣擁有半個西坦實力的存在,無論將這個人類考慮的多麼強大都不過分,所以,一次攻擊就能奏效這種想法能甩多遠就甩多遠。
相反,菲利浦西斯對於剛才的失敗反而感到了高興,至少他知道,自己選擇的神職沒有錯誤,他的攻擊對前面的人類造成了足夠的影響,所以她才會不得不使用一些方法來抵抗這種傷害,這和剛才相比,已經是極大的進步,要知道,在剛才的十幾秒的時間裡,無論菲利浦西斯使用什麼樣的方法,都無法觸及到眼前的這個人類,甚至無法讓她對自己的攻擊有反抗的動作,或者說,之前菲利浦西斯的所有進攻,都沒有剛才那次投矛對眼前人類造成的威脅大。
只要找到方法,對於西坦來說就是最好的訊息,他可以立刻計算出大量的方式,在幾秒之內,就將眼前的人類徹底擊垮,甚至是殺死。
他渴望殺死這樣的人類,能夠囚禁他的存在比能夠殺死他的存在更不應該留在這個銀河系中,同樣不能存在與這個宇宙中。
能量會因為背景輻射干擾而迅速衰減,他的身體也不能發動近戰,但是,實體化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