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絕望。
藍天和白雲則標示著神國所在。
慢慢的,哈利路亞的聲音在整個星球開始蔓延,每個聽見這個聲音的人類,無論是否信仰神明,無論是否效忠皇帝陛下,都不由自主的向著天空鞠躬,以證明這個神蹟的存在。
張義長長的鬆了口氣,坦率的說,他真不知道還有什麼聖歌更讓能記住,除了哈利路亞,他固然希望使用一些遠古時代本國的聖歌來讚頌眼前的神蹟,但是,遠古時代他所在的國家雖然有很多神話故事,但是用來稱頌神蹟的聖歌一個都沒有,最終他只能選用遠古時代不是本國的聖歌來讚頌屬於自己的神蹟誕生。
好在這個聖歌不僅僅只有張義熟悉,基本上在這個地球上的每個人類的基因都對這首聖歌非常熟悉,並最終接受了這首聖歌成為獨屬於張義神蹟所應該表達和稱頌的音樂。
瑞拉站在神門之外,她的背後浮現出8對羽毛翅膀,左手持著天平,右手持著寶劍,在雲端,在神階之上,大聲宣佈:“以律法為界定,擁有天平的指掌著,即使無法看見,但是依然知曉一切,並且定下裁決,以此為名,吾之神職為律法女神,吾之名為朱斯提提亞,以吾手中之天平,裁決罪惡,以吾手中之劍,恪守律法不被扭曲,不被侵犯!”
瑞思娜站在神門之外,她的背後浮現出無數雙眼睛,這些眼睛不僅在注視著天空和地面,同樣注視著每一個人類,甚至在那些並不在場的人類靈魂中,都開始漸漸浮現出一隻巨大的眼睛,在她的左手,是一根巨大的繩索,這根繩索既非金屬亦非棉麻,從她右邊的神門裡穿出,有蔓延到她左邊無盡遠的天空盡頭,在她的右手,是一個巨大的盾牌,這個盾牌厚重無比,不僅僅聳立在瑞思娜的手中,更聳立在每一個觀瞻者的心靈深處,讓他們從靈魂深處感到畏懼和膽怯,她在天空,在神門之左,大聲宣稱:“唯有遵守律法者,唯有潔淨者,唯有受祝福者,可以如此行事,所有被仇恨者,所有被厭惡者,所有不潔淨者,都無法逃脫鎖鏈束縛,都無法越過盾牌障壁,以此為名,吾之神職為復仇女神,吾之名為涅墨西斯,以吾手中之枷鎖,捕捉仇恨,以吾手中之盾牌,抵擋災厄!”
柳夕顏站在神門外,她的背後只有一片鮮紅,這種鮮紅被人類看在眼中,腦海中卻響起無數痛苦的嘶嚎,如同地獄中罪人承受永無止盡煎熬時所發出的痛苦呼喊一樣,這樣的嘶嚎讓每個聽眾的靈魂都感到疼痛,那就像有一把刀子在不斷切割原已不多的靈魂,當靈魂被這把刀子切斷時,那些人類就會落入地底深淵,與那些罪人一起,享用無窮無盡的痛苦和絕望,他們的每一次絕望嘶嚎,都會給柳夕顏增加一份實力,讓她身後的紅色更為濃稠耀眼,在她的左手,持有一把巨斧,斧頭並不鋒利,充滿了鋸齒,唯有這樣的鋸齒斧,在切斷敵人時,才會給予對方更大的痛苦,讓對手享受更多的絕望,在她的右手,握有一把巨錘,這是一個比柳夕顏本人更為高大粗壯的巨錘,這樣的巨錘,可以只用一擊就將敵人砸成齏粉,並且在這個過程中感受到比鋸齒斧更為慘烈的痛苦,她站在神門之外,比起那兩位姐妹的位置更高,僅僅只是冷冷的目視著雲端下的人類,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才低聲說:“我是柳夕顏。”
她的聲音並不高亢,但是她身後的血色卻開始如同海浪一樣翻湧,並且開始陸續出現一些殘肢碎片,以及夾雜在其中的人類痛苦聲音,這些聲音慢慢紛雜起來,不僅僅只有人類的聲音,就連獸人,神靈族,鈦星人的聲音都有所浮現,最終,一個巨大的嘶鳴讓整個地球上的人類都能聽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個蟲子的絕望嘶鳴,無比痛苦的嘶鳴。
蟲族的那些蟲子們沒有任何思想,情感,更談不上什麼是痛苦,什麼是絕望,反過來,即使有這些情緒,也不應該出現在即將面對死亡的時候。
對於這些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