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就沒發現點什麼嗎？”
“發現什麼？難道，你是來找我算賬的？怪我搜集尾核？”楚雲端反問道。
他聽到江書琴的這種語氣，只能想到尾核。三尾族對尾核無比看重，他們或許可以體會到同伴的尾核被收取，若如此，江書琴來找茬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江書琴對此似乎並不太在意，道：“既然是關係雙方存亡的大戰，你吞噬尾核，全是你的本事，我也不會多管。”
“那你要說的是什麼。”楚雲端心生疑惑。
“看來，你們人類真的是絲毫都沒有發現呢。”江書琴的美目中，浮現幾分凝重的神色。
楚雲端也意識到，對方要說的事恐怕關係匪淺，而且不是好事。
“三尾人和人類雖然不是同一種生靈，但三尾人也擁有類似魂魄、元神的事物。三尾人把這種事物，稱作‘魂靈’，總之，魂靈和人類的元神、魂魄本質相當。”江書琴正色道，“就在昨天的戰鬥中，一部分三尾人的魂靈本該是能夠儲存下來的，可戰後我和三尾族人才發覺，魂靈的損失大大超越了預期。”
聽到這話，楚雲端的眼眸中陡然閃過一道精光。
江書琴的話不長，卻是猶如以及晴天霹靂，直擊楚雲端內心深處。
戰爭之中，有的人會肉身被毀，也有的會形神俱滅，不論怎樣，總有一部分人是可以逃脫元神的。
換成三尾人，也總會有一部分三尾人可以逃脫“魂靈”。
可江書琴的意思是，本該逃脫的魂靈，卻大量消失了。
魂靈，類似元神、魂魄，怎會無端消失？
楚雲端的腦中，不由得浮現那個曾經攪動三界的人物。
“你想到了吧？”江書琴深吸一口氣，說出了那個名字，“魔君，昴。”
“看來，你對魔君也已經詳細調查過了。”楚雲端沉吟道，“魔君藉助祭魂決控制凡人的魂魄、元神，甚至可以將其吞噬。而且，我去過凡界一趟，得知祭魂決應該有所提升，也許，魔君已經能連帶著三尾人的魂靈也吞食了。”
“我就是這個意思，假若昴能做到這點，那就實在太可怕了。或許，他一旦出現，我和龍振興這樣的神王，都不是他的對手。”江書琴點了點頭。
楚雲端的心情頓時變得無比壓抑。
儘管魔君昴只是孤家寡人，但在他心裡，魔君比整個三尾族還要難纏。
至少，三尾族是在明處的。而魔君，至今連個影子都沒見著。
假若魔君能趁著戰亂吞噬三尾人的魂靈，那麼也一定在吞噬人類的魂魄、元神。魔君在暗中吞噬，不斷壯大自己，人類甚至還沒有察覺到！
“三尾人的體質比較特殊，能互相感應到族人的狀態，所以，不論吞噬者做的如何隱蔽，只要魂靈是被外人強行吞噬了，族人都能發現。”江書琴繼續解釋道，“但人類卻不能感受到同伴的狀態，而且在混戰中，大家自顧不暇，哪能留意太多？”
楚雲端的眉頭擰在了一起，的確，戰鬥中，死傷都是正常，人類怎麼可能知道多少元神、魂魄能逃出來。
本該逃一千，結果被魔君悄悄吞了五百，也沒人能發現。
只不過，楚雲端最想不通的是，如果這真的是魔君所為，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我在凡界時，得知魔君的一部分殘魂碎片落在了尉遲忘幾人身上，尉遲忘他們為了阻礙魔君恢復的速度，選擇了自殺。按理說，魔君應該會變弱一些的……難道，祭魂決真的已經強到了這種程度？”楚雲端沉吟道。
江書琴試探性地道：“凡界中，許多正派人士都莫名被魔君控制，並且叛變了吧？”
提及此，楚雲端忽然驚醒：“難道，仙界的許多仙人，也被魔君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