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總檯小姐很驚訝:“哦,對了,今天一早喬秘書來過,她說您有東西落在房間裡了,讓我把鑰匙給她,她幫您取東西。”
“你們難道沒有接到人事通知,她在幾天前已經離職了嗎?”顧子騫正聲說道,懷裡嬌軟的身子已經有些溫熱。
“對不起。”總檯小姐連聲說著抱歉:“顧少,我剛休婚假,今天才開始上班,而且今天有婚宴,很忙,所以沒來得及看公司發的檔案。”
顧子騫沒說什麼,掛了電話。看著懷裡心愛的女人,她的眼神已經柔和了不少,於是,他的眉眼間漫過一絲笑意:“雪兒,聽明白了嗎?如若這樣,還不能證明我的清白,那我就只有去——。”
陳雪沒有看他,身體的某些私處,因為之前他的不溫柔現在還在隱隱作痛,她突然撲在他身上,朝他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肩膀被她正咬著的地方很疼,可顧子騫卻咬著自己的下唇,手緊緊的抓著被子,他忍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好一會兒,她才放開他,當她看到他肩膀處那微微滲著血絲的牙印時,眼神稍稍溫和了些:“下次如果……”
那個被咬了肩膀的帥男人咧嘴一笑:“今天喬靜玉這件事,根本沒成立,也不能算作這次,這次沒有,怎麼還可能有下次?”
“你……”陳雪漲紅了臉,指著自己身上到處的青痕,又羞又兇的說:“我是說你這樣粗暴的樣子……”
她接下來的話湮沒於他的吻之中,他知道,她已經釋然了。
“如若不是你執意不肯聽我解釋,我怎麼會這樣對你?如若你溫順一些,把自己的真實感受表達出現,我怎麼會這樣猛?如若不是你冤枉我跟別的女人有一腿,我又怎會咬你?”吻末,他在她耳畔低語,弄得她整個人癢癢的。
他又撥了一個號碼:“鍾特助,馬上派人送兩套衣服過來,要正式一點的,我跟太太今天要參加同學的婚禮。”
陳雪雖然釋然了他跟喬靜玉之間沒什麼,可是心底卻介意他剛才對自己的粗暴:“你難道不知道解釋,而是隻會用這種不人道的方法說服我嗎?”
“不人道?”顧子騫拍著額頭,彷彿十分冤枉:“那個時候,我想只有這一種方法可以讓你相信。”
陳雪的皓齒咬著下唇,眼神一直盯著他:“可是,那個方法並不能證明什麼,因為你有的時候,你卻可以,卻可以連續幾次,。”
顧子騫呵呵呵的笑了,身體緊緊貼緊她的,讓她感受到他的存在,輕聲在她耳畔低語:“除了你,他對任何女人都沒有興趣!”
熾熱的感覺讓陳雪輕顫,她一推他,有些委屈:“不要,我……”
顧子騫從床上翻了起來,裸著精壯的身子走到房間的衣櫃面前,從裡面取過潔白的睡袍,極快的套在身上。
陳雪把被子擁在身前坐了起來,“給我一件吧!”
顧子騫轉身無辜的擺了擺手:“顧太太,你還得稍等一會兒,這房間只有一件。”
陳雪翹著嘴,突然看到床下地毯上的那些衣服,臉渾的紅了,她輕怨道:“你也太粗暴了,怎麼能撕碎我的衣服呢?”
顧子騫坐到床前,擁著她裸露的肩:“那個時候,你一直在反抗,我能有什麼辦法?”
“什麼意思?”陳雪不悅的說:“難道,一切還是我的錯嗎?”
顧子騫舉雙手投降,好言的說:“顧太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
看著他略略搞笑的動作,陳雪一點也高興不起來:“誰讓你沾花惹草。”
“冤枉!”顧子騫握著她的雙手:“顧太太,這回真是冤枉了。我家裡有一朵嬌滴滴的花,我都照顧不過來,怎麼會又在外面沾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