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真的記上心了,她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覺得這小靜先生,真是,太太太……悶騷了!
夏靜生唱完,“咳”了“咳”有點不自在,實際是在掩飾著自己的緊張。
熊曉苗開口,有點哽咽,輕輕喊了句:“小靜先生……”
夏靜生卻淡淡的說:“唱完某人指定的了,還有一首是在下指定的!”
熊曉苗愣頭愣腦“啊”了一聲,夏靜生低低的吟唱又再那頭響起來,是一首粵語歌,估計是呂方的歌,夏靜生唱他的最拿手,有種很溫柔的醉意,熊曉苗對粵語不是很在行,但最後幾句聽懂了:“我往日何等的不羈,慶幸曾曾經失去你,至發現原是如此深愛你能證天地此心無異。”
後來,她知道果真是呂方的情歌,名字是“從未如此深愛過”……
熊曉苗蹲在洗手檯下,捂住嘴,耳裡聽著夏靜生清透的歌聲,心裡有很酥軟的陶醉,她從未想到五年後還有這樣的一天,嘴裡“嗤嗤”的想傻笑,眼裡卻有難以抑制的溫暖,柔軟的要衝出眼眶……
夏靜生唱完,很久沒有說話,兩人耳邊只有彼此低沉的呼吸聲,但又似乎都很沉迷於這樣的片刻,就這樣什麼也不說,什麼都不做,靜靜的聽你在我耳邊呼吸。
夏靜生先打破的平靜:“好了,快去學校吧!”
熊曉苗還是不知說什麼好,她想了半天,說:“小靜先生,謝謝你”,說完又有點懊惱,怎麼蹦出來的是這三個字,就是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夏靜生坐在沙發裡,手握了手機靠在沙發背上,還是那樣的姿勢,笑著罵:“笨蛋,說什麼呢,快去吧!”
他說過的,不用對他說謝謝,情人間是不需要感謝的。
熊曉苗“恩”了一下,站起身子,夏靜生又像想起什麼似的喊住她:“有空去看看你們學校的圖書館,三樓桃木的舊書架,恩,第三層,靠窗那面!”
熊曉苗好奇,問:“什麼啊?”
夏靜生含糊的說:“沒有什麼!”掛了電話。
熊曉苗放了電話,抽了張紙,鏡子裡,頂了爆炸頭的女人,眼睛紅腫,嘴邊還有沒抹乾淨的牙膏泡沫,紅了整張臉,傻傻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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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書架上的字
熊曉苗回到學校,擁抱拜別了印度老頭,慢慢地走在小徑上,搓了搓手,攏了攏大衣,美國的冬天,即使陽光充足,天氣卻還是冷的嚇人,她看了眼藤蔓纏繞的圖書館樓,想著夏靜生早上說的話,還是推門進去了。
一推開門,暖氣就撲面而來,手腳開始回溫,熊曉苗撥撥炸彈頭,聖誕節後的假期,圖書館裡的人很少,問訊臺那站了個三十多歲的美國婦女,棕紅色乾燥的頭髮,大大的鼻子,抬頭對熊曉苗笑了笑,隨意的問了句英文:“下午好,你好嗎?”
熊曉苗笑著回應了幾句,她順著臺階往上走,這座圖書館是校友捐贈的,快百年了,似乎是為了保持古老肅穆的學術氣息,一直沒有翻修,腳踩在木質臺階上,發出“吱吱”的聲音。
每一層都有公眾的學習區,幾張大桌子,還有私人的小隔間,配備了檯燈。這時候竟也有人在學習,坐在大桌邊,翻動著老厚的書本。熊曉苗偏愛私人區,小隔子裡開了展小壁燈,但經常看著看著就走神了,有時候睡大覺,有時看老外在隔子板上拿圓珠筆寫的字,什麼“我不愛學習”“大家為什麼到考試才開始看書呢?”什麼樣的都有,有時還能發現中文詩,原來國外的大學生在這點上和國內的大學生都是一樣的。
熊曉苗笑了笑繼續往前走,她曾以為不會再來這個地方了,她曾以為很多的事情……
書架大部分都翻新了,換了鐵質的架子,很牢固,只有每層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