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抖露出來;但是郝若初並不希望他說出事實。不然最後很可能懲治不了惡人。反而被惡人反咬一口。說一切是她們母子演的一場苦肉計。
蕭槿晟察覺到郝若初好像在避諱什麼。不過這件事確實有點操之過急了。只要楓兒平安無事。日後有的是機會得知真相。
“也好。等易呈墨來詳細檢查後再說吧。”蕭槿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對了。孃親。您怎麼也在這裡。您是來找楓兒的嗎。”楓兒又轉向郝若初。一臉好奇的問道。
郝若初笑了笑。寵溺的摸了摸他的腦袋。“楓兒。這件事說來話長。孃親以後慢慢跟你說。”
楓兒點了點頭。虛弱的樣子。讓人看著心疼不已;他靠在郝若初懷裡。又無力的說道:“孃親。楓兒以後再也不要離開您。楓兒會害怕。”
郝若初的心猛的抽痛了一下。她看了眼蕭槿晟。也從他的神色中看到了屬於他內心的疼惜。應該比她也好不到哪裡去;或許他的心裡還帶著一絲歉疚。
“楓兒不怕。以後不僅有孃親陪著楓兒。父皇也會守著你。護著你。直到你能自己保護自己為止。”蕭槿晟輕輕的摸著楓兒的頭。語氣中充滿了一個父親的責任和保證。
“父皇。”楓兒從郝若初懷裡挪了出來。一臉不明的看著他。
這個稱呼對於楓兒而言。太過於陌生。所以楓兒又將不明的目光投向郝若初。
“楓兒。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爹爹是什麼人嘛;現在孃親告訴你。他就是你爹爹。也是這個世上最偉大。最厲害的人;但你不能叫他爹爹。要叫父皇;只要有父皇在。楓兒再也不用害怕被人傷害。也洠в懈以偕撕Ψ愣�D愣�稹!焙氯舫跚嶸�贛鐧奈�愣�步狻�
“那……是爹爹親一點呢。還是父皇更親一點呢。”楓兒躺在床榻上。眨巴著一雙無知的大眼睛。
郝若初無言以對的笑了笑。蕭槿晟輕輕的摸著他腦袋。又說道:“這樣楓兒。以後在別人面前。你要叫爹爹父皇。在我們一家人面前。你就叫朕爹爹。怎麼樣。”
“嗯。好。”楓兒開心的笑了笑。
萬福一頭霧水的從殿內走了出來。嘴裡還在自言自語的唸叨著什麼。
“公公有何吩咐。”一名值夜的小宮人見他走過來。連忙主動上前詢問。
“你快去大牢把易太傅請過來。務必要快。”萬福從所思中回過神來。已經是一副冷冷的命令道。
“公公。那個易太傅不是快要被斬殺了嘛。怎麼還……。”小宮人很是困惑又不明。生怕是自己聽錯了。或者萬福弄錯了這類的意外。
“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那麼多廢話。”萬福有點不耐煩的惱了。
“可奴才也總得有個事由才能說服大牢的獄頭吧。”小宮人怯怯的憨笑道。
“你就說宣明殿的那個孩子醒了。皇上要立刻召見易太傅。如有人膽敢阻攔。格殺勿論。”萬福兇巴巴的說道。
“好好好。奴才這就去。”小宮人一聽說是楓兒醒了。立馬連連點頭應答;這些日子誰人不知道蕭槿晟為了楓兒是茶不思飯不下。害的他們這些伺候的宮人。整日都提心吊膽。生怕伺候不到位。惹得蕭槿晟一聲令下。都把他們斬殺了;這會那孩子醒了。也算是他們這些宮人造的福音。
“等一下。”
小宮人剛轉身走出兩步。突然從夜色中傳來一聲制止。小宮人和萬福都本能的止步。循音看去。
“你們剛才說什麼。誰醒了。”夜色中走出來的人正是薛子沐。他有點激動的抓住那名小宮人問道。
小宮人戰戰兢兢的看向萬福求救。隨即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是哪個來歷不明的孩子。”
“你是說。那個身中劇毒。且昏迷了一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