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打了一番手勢,大意就是如果再晚一點,那麼顧晴天就沒有救了。
“怎麼了?她怎麼樣了?”伊洛溪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臉關心的問道。
看到伊洛溪,我眼前一亮,隨即又有些遲疑,我看向正痛苦的流淚的顧晴天,又看向伊洛溪,咬了咬牙說:“洛溪,你喜歡晴天麼?”
伊洛溪看著掙扎的顧晴天,顯然也明白我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抿了抿唇,說:“喜歡。”
“多喜歡?”
“從我聽她唱第一首歌開始就喜歡,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只聽她的歌,只看她的訊息,會買演唱會的票去現場看她,只為了遠遠的看她一眼,會關注她的一舉一動,生怕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會……做夢都想著跟她攜手共度一生,就像你和嫂子一樣幸福。”
伊洛溪認真的說著,臉上竟然因為羞澀而染上了一份紅暈,我也愣住了,我原本以為他會說很喜歡,卻說不出具體的,可現在才發現原來他對顧晴天的感情其實很深刻。可是……讓顧晴天完全不瞭解的人,和她那什麼,她又能接受麼?
伊洛溪問我怎麼了,我皺著眉頭,想了想說:“我們換地方!你把外面那個狗日的給帶上!”說著,我就把顧晴天抱起來,也不管她對我做了什麼,飛快的朝樓下奔去。
下樓以後,伊洛溪跟著我上了車,小白則提著已經被打暈的易海生離開了,我一路風馳電掣般的開著車來到我們家,然後我讓伊洛溪抱著顧晴天上去,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過去五分鐘了,我知道再也不能等下去,望著伊洛溪,我有些猶豫的說:“她……你……儘量溫柔一點。”
說完我就關上了房門,離開了我家,回到了車庫裡。
這一夜幾乎沒有入眠,直到第二天天亮,我給伊洛溪發了條簡訊,問他怎麼樣了,他只給我回了四個字:“她在睡覺”。
心裡五味陳雜,雖然我希望晴天得到幸福,也很希望洛溪能夠將她追到手,但是這樣突如其來的結合卻是我們誰也想象不到的,我想如果晴天恢復神智,看到自己這個樣子,肯定會傷心的一塌糊塗。
可是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吧?事已至此,也只能盡力的安撫她了。
開車去買了早餐,我上樓敲了敲門,門被開啟後,映入眼簾的是伊洛溪異常疲憊的一張臉。
當時如果不是因為氣氛不對,我都想說一句:“我去,你是不是被榨乾了。”
“我買了早飯,快吃點吧,今天哪也不要去了,好好休息。”
伊洛溪點了點頭,有些猶豫不決的說:“法哥,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跟她說……”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這個,待會兒我先去跟她說,穩定一下她的情緒,你再跟她說,嗯……儘量用溫情一點的話語,要讓她知道你不是玩玩,而是想要跟她過一輩子,想跟她好一輩子,也會疼她一輩子,她是個單純而善良的人,只要第一步她肯接納你,我想以你們的性格,一定能夠日久生情的。”
伊洛溪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