嚨像卡著塊東西,咳不出來也咽不下去,雙眼變得乾澀。
離開愛人的懷抱,潘西在一旁將自己清理乾淨,穿好長袍,將長袍中的金色徽章輕輕放在弗雷德手掌中,俯身最後一次親吻愛人的額、愛人的臉、愛人的唇。
潘西站起身,溫柔的臉瞬間變得冰冷僵硬,轉身大步離開有求必應室沒有停頓。
就在有求必應室的門關上的那一刻,弗雷德用力握緊放著徽章的手擋在額前,鮮紅的血從握緊的手掌滲出滑落,和著從眼角流出的淚水,滴落在暗紅色的地毯上。
那天聚會之後,整整一天潘西都沒有出現在任何人面前,要不是一個學弟早晨看見潘西冷著臉衝進自己的房間,德拉科和扎比尼幾乎就要報告院長,潘西被劫持了。
但一天一夜沒有聲響待在房間裡的潘西,仍舊讓德拉科和扎比尼充滿了擔憂。
“潘潘,怎麼還沒出來?”扎比尼在第二天的中午對德拉科說,“今早的課,她還是沒去,要不要看看她?”
德拉科黑著張臉,在斯萊特林的地窖裡,不停繞圈,不說話。
“我昨天看見弗雷德了,”扎比尼恥笑了一聲,“他倒是跟平常一樣,帶著格蘭芬多的那群人去做魁地奇訓練。”
“不行。”德拉科停下了腳步,臉繃得緊緊的,“潘潘在裡面,肯定不吃不喝,整整一天就夠了,不能再讓她自虐下去。”
說完,德拉科也不理會扎比尼,徑直走向潘西的房間,扭動門把,發現從裡面上鎖了,便使勁的拍門,等了一會都沒有反應,忍不住大聲的喊:“潘西?帕金森,你給我開門。再不來開門,我就自己衝進去了。”
又過了一陣,就在德拉科掏出魔杖準備破門而入的時候,門啪的一聲被開啟了。潘西微笑著,穿戴整齊的出現在門口。
“潘潘,”德拉科的聲音震驚得有些發抖,“你的頭髮?”
“唔?這個麼?”潘西仍舊笑著,無所謂的撩起全部變成純白色的頭髮,說,“真的給你說中了呢!用腦過度的後果哦!”
“不能變回來麼?”德拉科一下就明白了原因,連續的用腦過度加上過於傷心不眠不休,潘西的頭髮才會一天之間全部變白。
潘西懶洋洋的說:“懶得弄了,這樣挺好。”
“你在懲罰自己麼?”德拉科換上了平時的腔調。
潘西對德拉科笑得一臉的燦爛:“親愛的D,你真是瞭解我啊!”
“哼!”德拉科冷冷的說,“收起你的笑容,難看到極點。”
潘西沒有回答,只是突然的抱住德拉科,頭靠著已經比自己高半個頭的德拉科,輕聲說:“謝謝你。”
“如果你是說我的擔心,”德拉科輕輕拍了拍好友的背,壓低聲音說,“別在我面前笑,就算是報答我了。”
“可是,你知道的,我現在只想笑啊!”潘西的心從那天早晨開始,就一直涼涼的,冷得她只能一直笑一直笑,才能眼淚全部落在了心中,燙得心一陣陣的疼,直到自己麻木。
德拉科沒說話,只是持續輕拍著潘西的背,有的時候只是一個擁抱,就已經是最大的安慰了。
潘西的頭髮在霍格沃茲造成了轟動,不過大家迫於一直守在潘西身邊的德拉科冷得可以凍死人的眼神,都不敢去問當事人其中的原由。
每天夜晚,通訊器上的人頭仍舊不時閃動,激烈的說著一些事情,德拉科仍舊每日以打擊哈利為樂,而赫敏仍舊以與德拉科叫板為幸福。只是,少了過去那些經常讓大家臉紅的甜言蜜語,還有潘西和弗雷德兩個一直黑著不再跳動的頭像,讓幾個好友覺得缺少了什麼。
潘西每晚都十分忙碌,家族的事務,與叔叔交換著資訊,跟湯姆討論著計劃,停下來的時候往往已是將近清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