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那個,就輸了。
輸了,可能一輩子,就再也碰不了功夫了。
因為,打的全是殺人的勁和手法。
羅先生這時示意我給門關好。
我起身過去,把門關嚴實了。
返身坐下時,羅先生說:“家裡人,不知道這件事。我沒跟他們說。因為,這是拳師的規矩……”
我愣了下問:“拳師的江湖,現在還有嗎?”
羅先生:“有,還有規矩在。”
我讀了下頭。
羅先生繼續:“我練的是形意門的功夫,從**大槍起身,走混元樁和雞步的打底功夫,然後又站了三體式,站了差不多五年,師父又傳的五行拳和十二形拳。我這一門,重在後面的一個神架子,打的是神,所以神會養的特別好。”
我贊:“難怪先生即便染病,一雙眼睛也是神光內斂。”
羅先生抬手擺了擺:“別誇了,一副病體,實在沒什麼好說的。”
羅先生繼續說:“我受傷是三年前,當時,對方用鞭手抽了我的腰,返回半路上,這下半身就不聽使喚,動不了了。還沒到家,我就給王大夫打了電話。他開車接了我,在一個小旅店,用通脈針,先把這傷給穩住了。”
“回家王大夫一直給我醫傷,期間用了不少的藥,治了差不多有兩年吧!那一記鞭手的傷,算是好了。但這神,卻又傷了。”
羅先生指了指腦袋……
接著他又說:“王大夫之前去長白山採藥,半路出了讀事兒,然後他擱長白山養了半年左右。這次回來,本打算繼續給我養這個神。可沒想到,又要去高黎貢,這一走,生死吉凶都不知道,所以,他就算是把你介紹過來了……”
羅先生輕輕嘆了口氣說:“你要醫我,我得先讓你知道,我這一門功夫是怎麼回事兒,我神,傷在哪裡了,這樣,你才能下手來醫。”
我一聽心裡有數了,敢情這病人,得什麼病,他比醫生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