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賤人,妖孽,小賤貨……你為什麼要出生,你怎麼還不去死……”
“……我要劃花你的臉,哈哈……哈哈……”
眾丫頭聽的更是滿頭大汗,捂住她的嘴也不行,而她彷彿都不知道疼了,斷了的手腕也在動來動去,跑跑跳跳,幾乎發了瘋一般……
她這裡的動靜,哪裡能瞞得過主院外的丫頭婆子……
“二小姐瘋了……”
……
這樣的話,可是引的主院的丫頭和婆子又氣又恨。二姑娘成了這樣,到底是誰害的,還不是那個賤人妖孽,全是因為她,全是因為她……
可她們卻只能聽著,卻沒辦法空出心神來分辯,傅綿錦這樣發瘋的事,已經讓她們焦頭爛額了……
“二姑娘,你可一定要清醒點啊,你這樣下去,這名聲……可就被她給,害的全沒了……”鈺棋哭著道。
“大夫來了……”一丫頭衝了進來道。
眾人好不容易等來了大夫,也是一陣手忙腳亂。大夫哪裡見過這個陣仗,看她成了這樣,也是吃了一驚,見傅綿錦要過來抓打自己,大夫嚇了一大跳,還未反應過來呢,人就已經被她給抓住了好一陣亂抓,大夫暗叫倒黴,鬱悶不已,到最後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逃脫魔爪。
丫頭們看這樣子不行,便忙找來了軟些的布條將傅綿錦給捆了起來,大夫這時才喘了一口氣。
傅綿錦早衣衫不整,丫頭們也顧不得了,將她抬到榻上,拿了薄被蓋了,便對大夫道:“還請大夫給我們姑娘看上一看,我們姑娘可憐,這件事勞煩大夫,千萬不可說出去……”
“事關姑娘家清譽,老夫哪敢出去亂說,先看姑娘的傷吧……”大夫臉上幾條血痕也顧不得了,先給傅綿錦看了手腕,他吃了一驚,道:“……這是,硬生生給掰斷的吧,這得要有多大的力氣和仇恨才,才這樣啊……”
眾丫頭臉上皆有憤色,恨恨不已,若說出去被一個七歲小兒給掰成了這樣,誰會信。
可是她們卻偏偏不能說,只咬著牙。
大夫不敢再多問,只是摸著她的骨頭給她重新正了骨,然後打上板子,傅綿錦一直在大叫大動,大夫是累的一頭的汗。
她好不容易才弄好,鈺棋又道;“還有這兒,有一根針……”
大夫驚得呆了,道:“……這一處,太過私密,這……”
“求大夫了……”鈺棋早叫人關上了門,封鎖了室內,道:“若是不弄出來,我們姑娘可真得要瘋了,我們姑娘可是被人害成這樣瘋瘋顛顛的,還請大夫憐憫,救她一救吧,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鈺棋一說完,就重重的磕了三個頭,哭道:“看我們姑娘可憐的份上,求你了……”
大夫冷汗涔涔,道:“……若是今日之事傳出去,只怕老夫的命休矣……”
“我保證,絕不會有第三人知道……”鈺棋哀求道。
頓了頓,大夫憐惜道:“罷了,你去守著門,我看看這傷,怎麼把這針給拿出來……”
鈺棋應了。看到大夫看了傷後道:“這太毒了,這是何人所為,竟毒辣至此……”
大夫不敢看別處,只是小心的將針給取了出來,這才鬆了一口氣,道:“這位姑娘,若是有人問,只管說是你取出來的,可別害了老夫……”
“自然是,我也不敢害了我們姑娘的名聲……”鈺棋跪下來道:“……還請大夫給看看姑娘中的是什麼藥物……”
大夫給把了脈,道:“竟然還有人用這種藥物,此藥對神經傷害極大,要趕緊解了,我開個藥方,你去煎服了給她服下,此藥可解,她亦可清醒……要速速的去……”
“是……”鈺棋急的不行,一等大夫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