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急促,渾身粘膩。他洗了澡,又換過衣服,才把那把劍圈在懷裡,靜靜地看著。
“你想怎麼樣?”問這話的同時,他已將手放上去撫摸了好幾遍。劍身一點反應也無,今天它格外安靜,也格外乖順的躺在他懷中,好像真的只是把普通的劍。
殢無傷不氣反笑了,他用一種清冷至極的語氣慢慢說道:“你現在不回應,以後就都不用回應了。”說完就把劍惡狠狠的摜向桌面。
這還是他人生當中,第一次發怒。他的性子一直是冷冷的,淡淡的,萬物不縈於心,萬事無須掛懷。
現在居然跟把劍置氣,想想都覺得可笑。
但他很快就笑不出了,後面幾天他過得格外的平靜,既沒聽見怪異的聲音,也沒看見奇異的人影,更沒做過古怪的夢。
明明是那麼平靜的日子,他的心卻一點平靜不下來。他格外想見那個夢中的男子,即使只是在夢裡。
然而他始終沒有再出現。
很快便到了約定見面的日子,之前他已和楓岫透過電話,約好了在他家附近的一家咖啡廳。
見面時楓岫本人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按照對方對古物的熟悉程度,怎麼也得是個年過半百的老人。
結果見了面才發現,對方跟他差不多大,也是一副斯文俊秀的模樣。明明是初次見面的陌生人,他卻覺得對方格外熟悉,好像冥冥中已見過很多次,只是腦子裡分明沒有印象。
最令他訝異的是,楓岫見到他本人後,也很是愣了一愣。稍後提到的價格幾乎是送給他了。只是當他問起劍的來歷時,楓岫順口混過去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他看得出楓岫沒說實話,卻也知道從他嘴裡套不出實話來,便沒在此問題上過於糾纏。
談妥價格後,殢無傷方打電話給館長,說明情況。他對寶劍類極有研究,他都查不到來歷,那多半不是明器了。不是明面上能擺著看的,暗地裡銷吧,劍乃兇物要得人屈指可數。館長剛尋思退了老夥計的信,就聽殢無傷說想買下作私藏。
館長頓時不說話了,殢無傷決定了的事情,他覺得自己還是省省力氣得好。
☆、惑心
早上的時候殢無傷去接了封光,許久未見,沒有一點久別重逢的欣喜。他看著封光,心裡空空蕩蕩的,卻還強笑著打了招呼。
“你回來了。”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見到我都是一張死人臉?”
“回來待多久?”
封光卻不說話,只不管不顧的往他身上倒,還伸手撫上他心口的位置。殢無傷有些窩火,忙推開她。
“不要碰我。”
“我這麼久沒回來,你想我嗎?我的禮物呢?殢無傷!你到底對我是個什麼想法?我們這麼久了。。。這麼久了。。。”
封光的聲音漸漸地變得哽咽起來,殢無傷只好抽出一隻手抱著她,同時又覺得有些諷刺。他早和她說過了他沒有心,是她纏著非要在一起的,後面稍有不如意就大動肝火。
難道她還能逼著他愛上她嗎?周圍的人卻總說是他的不是,又總說女人該哄哄,哄哄就好了。
他只覺得女人麻煩,特別是封光,封光特別麻煩。
他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拉著封光在副駕駛位坐下,他想著他們這麼久沒見,他是該哄哄她的。
一年做那麼一次小女人情態,勉為其難吧。這麼想著,他很快發動了車子,找了一家極富情調的餐廳吃飯。吃完飯,他打算直接送封光回家。封光卻不允,只說時間還早,要在外面逛逛。
殢無傷卻只想回家,分隔兩地時聊聊天還行,一旦見了面就會覺得厭煩。一天到晚在他面前撒嬌弄痴,沒個消停。
最重要的是還需要他的配合,他不知道別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