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陽很快就把騙色罪給定了下來,他的話也被系統實時傳送給了於小平。 “好的星皇陛下,那麼如果在騙色基礎上還附帶騙財這樣的情節認定,那麼最終的量刑該如何考慮呢?” 既然星皇陛下直接給了法律條文解釋,於小平乾脆就把可能出現的情況都想一下。 “騙色的基礎上騙財的行為,一律按照情節嚴重的騙色罪處理,另外根據詐騙錢財的數目還要同時追究其詐騙罪的刑事責任。” 不管處於什麼理由的騙色,只要涉及到了騙財那都妥妥地情節惡劣。 張三是抱著結婚的目的和美女處物件的,美女要求物件是一個碩士以上學歷,結果張三才初中學歷。為了能讓女神看上自己,張三找了一個辦假證的給自己偽造了一個博士學歷。後來在相處的過程中,張三發現美女每個月的收入很高,他就想著從美女那裡要點錢來為婚禮做準備。 一個博士連結婚的錢都出不起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張三用了其他的藉口從美女手中拿到了錢,當然這個藉口也是子虛烏有的。 按照易陽的解釋,張三的行為就妥妥地是騙色罪情節惡劣的那部分,而且審理判決時,張三從美女手中拿到的錢財如果達到了詐騙罪的標準同時還要按照詐騙罪的量刑追究張三的刑事責任。 這個結果是數罪併罰,合併執行。 “那這個情節較輕的認定標準是什麼呢?我估計所有的嫌疑人都會辯稱自己是以結婚為目的的。” 這種主觀情節認定是比較困難的,任何罪犯在實施犯罪的過程中是怎麼想的無人可知,即便當時他就是抱著白嫖的目的進行的騙色,但是被抓後他很可能為了減輕處罰聲稱自己是以結婚為目的的。 “這個簡單,首先他騙色的目標只能是一個,你不可能同時騙著好幾個女性卻聲稱要和她們結婚的。即使他真的有這個想法,那也只是其中一個受害者的情節較輕,其他情節均是惡劣的。 其次你從事實上查明這個人到底有沒有為結婚做出什麼準備,如果只是口頭表達自己有結婚的意願卻什麼準備都沒做那事不足以認定為情節較輕的。” 苛刻的認定肯定會錯殺一部分真心想結婚卻不得不用謊言來包裝自己的,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法條制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人在做出這個犯罪行為時多考慮一下犯罪成本,為了一時的歡愉犧牲自己數十年的自由這真的划算麼? “明白了,陛下。那麼本次案例我就適用新的騙色罪了。” 於小平的案子還沒有審理結案,皇帝陛下親口制定的法條是不需要公示可以即刻執行的,所以於小平打算在這個案件中第一次適用騙色罪,也算是讓這個罪名正式進入大眾的眼界。 “可以。” 易陽點了點頭,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他費了那麼多腦細胞才想好的解釋不就是拿來用的嘛。 一個小時後,於小平將本次案件的最終判決結果發了過來,按照騙色罪的司法解釋,本案中的海王按照情節嚴重進行處理被判處有期徒刑30年。因為罪犯沒有什麼資產,所以無法對受害者進行經濟賠償,那麼他的刑期將上調50%,最後執行有期徒刑45年。 這個結果讓七殺號大廳中的女性都比較滿意,就連情緒穩定重新回到大廳的小寺優子的臉上此刻都露出滿意的笑容。 另一邊安妮和柳毅相對而坐,安妮那是滿臉挑釁地看著柳毅,而柳毅則眼神躲閃根本不敢和安妮對視一副活脫脫小可憐的模樣。 於小平只是把判決的結果發過來,他並沒有把此判決出來後民間的反應告訴易陽。 別的不說吧,就是本案的海王,原本以為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一個男人突然得知自己將獲刑45年之久整個人當時就崩潰了,他的父母此刻更是在帝國法院門口大吵大鬧認為法院的判決不公。 “那人的父母還在法院外面鬧嗎?” 將案例結果整理上傳之後於小平目光瞥向了法院樓下,雖然從100多層的高度根本看不到地面情況,可是那個中年婦女高穿透性的嗓音似乎能穿越500米的距離隱隱約約聽到。 “是的。法警正在維持秩序,如果他們兩口子不聽勸,法警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