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個聖堂騎士跑步上去,打算幫奧維斯儲存斷臂,卻在觸碰右臂的瞬間,自己變成了乾屍。
這詭異而恐怖的一幕,讓眾人發現了這看似普通的長矛的可怕。
“好一個天啟者,竟然預知到自己麻痺後必然被打中,提前立斷砍下了自己的右臂,避免了被吸成乾屍的下場。”
姚先卻在暗自讚歎對方的果斷,同時稍微挪移自己的位置,躲在己方戰士背後,防備對手的臨死反撲。
越是受傷的野獸越是危險,老狗都還有幾根牙,已經被逼到了極限,浩劫強者壓箱底的底牌絕對異常危險,自己還風華正茂,可不想陪著這老傢伙去死。
奧維斯也是如此做得,原本慈祥長者的樣子早就消失不見,昏黃的老眼中全是殺意和仇恨。
那厚重的殺氣壓得人踹不過氣來,他狠狠的掃視了一圈,從袍子中掏出一個靈氣波動大的嚇人的卷軸。
“是你們逼我的,你們既然不讓我活,那就同歸於盡吧!〃
那血紅了眼狂笑著的樣子,那還像一個德高望重的神職人員,明明是一個被逼到絕境,打算玉石俱焚的恐怖分子。
”不好,那是禁咒卷軸,他打算炸塌溶洞,快趴下。”
不知誰先喊了一聲,趴下低頭的低頭,防禦開盾的防禦。
但數秒後,預想中的大爆炸卻沒有,反而異常平靜。
再抬頭開,原來奧維斯所在的位置已經空無一人,那唯一留下的,卻是空間之門留下的法力波動。
“他就這麼跑了。”
“大人就這麼跑了?”
同樣的話從敵我雙方中同時說出,但其中蘊含的情感卻截然不同。
探險隊除了可惜以外,更多的還是活下來的慶幸,而教會的修士語氣之中,卻滿是絕望。
他們當然絕望,被拋下的他們,憑什麼在擊敗八級強者的陣容下保命,憑什麼會認為有著血海深仇的印安人,會留下他們的xìng命。
維爾加搖了搖頭,雙眸中滿是疲憊和失望。
“早就應該想到,這個曾經丟棄戰友的傢伙根本捨不得拼命,還是讓他跑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輕易就戰勝了天眷大神官,想起了姚先能夠麻痺巔峰強者的特殊閃電,心頭又火熱起來。
“他說不定還是這附近,有那少年郎的幫助,說不定要能追上他,以除後患。”
但當先知把目光投向聯盟的探險隊的時候,卻詭異的發現,姚先不見了!!
即使在他靈魂之眼的領域內,姚先還是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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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洞的某個位置,奧維斯用僅剩的左臂持杖靠牆而立,大口喘息。
右肩的創口已經止血,明明知道這裡依舊危險,但剛剛走了一步,就再次跪倒與地。
“該死的小混蛋,黑髮的年輕人,那個外貌。應該是資料中的古文專家吧,果然,和李玄霄一樣,東方人都是一群不敬神的異端。這是什麼邪惡的巫術,竟然能夠穿透吾主的庇護。”
在戰鬥中,他用雙翼飛翔還沒感覺,但此時,被多次生物電攪亂了神經的**,已經拒絕了大腦的指令。
尤其是神經末梢的雙足,已經徹底沒有了感覺。
於是,他只能丟下法杖,依著牆壁,用雙膝跪著前行。
“腳不能走了,爬也要活下去。”
不愧是歷經多次世界大戰的老牌強者,或許,這強烈的求生意志,就是他一步一步走到巔峰的緣由。
但作為地位崇高的神眷大神官,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狼狽。
“該死,竟然讓我蒙受如此屈辱。我。。。。。我一定要活下來。等我回去,就是你們的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