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
秦逸睿可是他們的兒子,是他們的驕傲,這晴兒怎麼能如此用詞?
“我,我才沒有詛咒他!”蘇晴的臉上立時白了幾分,急急地言到:“我一時用詞不慎,還不是被你害的!”
“我?”
“對!”蘇晴迅速地開啟那信箋將其上內容言語了一遍,而後指著那一句話質問道:“表哥這上寫得清清楚楚,‘是不是我死了,你才滿意?’如今他生死未卜,遍尋不著,我五臟俱焚,心有楚楚,自是不由的想到了最壞的地步,倘若他真有什麼……你,你焉能無過?”
“哈哈哈……”突然一串冷笑聲響起,眾人本能的看向笑者夜白,但見他一臉鄙夷之色,而後收笑言到:“荒謬!”
兩個字讓大家面色難堪,蘇晴更是不滿地盯著夜白,而夜白卻不慌不忙地說到:“秦少求愛不成,人不見了,就是我家悅兒之過?這是誰教你的為人之道?難不成她還不能拒絕,非得應了不成?”
“我……”
“真有意思,若求之不得,便是主之過的話,那本王豈不是萬千人心中之過?而本王,豈不是為了不成為過,還得納萬千人為妃不成?”
夜白說著表情驟變森然:“皇權為人心中至尊之物,人人喜卻因無能而自居下位,奉當今聖上為皇!為何?皆因他乃九五,主天下合天命!但人有貪心,對皇權也是眈眈,若按蘇晴你的意思來說,當今聖上若察有覬覦皇位者,還不能否了,決了?怎麼著?敢情,誰要是盯上了皇家之位,聖上還得讓位不成?要不然,豈不是過?”
一句質問,嚇得蘇秦兩家是撲騰便跪,聲聲激辯未有此想,而蘇悅兒則驚愕的看著夜白,內心不得不寫了一個大大的“服”字。
夜白啊夜白,平日裡你沉默寡言,多說幾個字都是一副要你命的樣子,今日帕拉帕拉說了這麼一氣兒,直接給人家偷換概念,害把皇上都拉下水來,你夠狠!
拖了皇上下水,誰還敢順著這個邏輯給蘇悅兒找茬?不要命了嗎?想滿門抄斬嗎?
一時間蘇秦兩家簡直就是頭大如牛,而這個時候夜白卻忽然從儲物袋裡拿了一摞東西來丟到了地上,皆是書信之類。
“這是秦少在獸潮期間以及獸潮之後,寫的兩封軍事策書以及七封備在兵部的獸潮紀要,麻煩你們好好核對一下上面的字跡!愛慕者認不來字跡的話,沒道理身為爹孃的也認不來自己兒子的字!”
夜白說完這話起了身,蘇悅兒自是跟著也站了起來。
“身為聖堂大課師,為了配合你們瞭解情況,我請了內人來此,但你們這樣牽強附會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家悅兒身上,本王極為不滿,所以,不奉陪了,你們自己好好去理清楚怎麼一回事吧!想來,蘇家大小姐一定可以再講出一個來龍去脈的!”
夜白說完拉著蘇悅兒就走了,完全不管這寬廳裡的人。
而他們一走,穆老也陰著臉的站了起來:“君子愛美,不奪人好,不擾人室!王妃她乃人婦,潔身自好拒絕粘連無可厚非!你們卻因此而指責別人諸多,這門風……嘖嘖!”
穆斐搖了搖頭:“哎,真是枉為我聖堂學子啊!幸得你只有此一年之期,挑戰賽結束後,就自行離去吧,對人不可稱在我聖堂求學過,我聖堂可丟不起這人!”
穆斐說完甩袖就走,一眾課師也都擺著厭惡的嘴臉跟著甩袖而去,留下整個寬廳裡就只有蘇秦兩人五人。
“這不是逸睿的字。”嚴氏拿著書信和那信箋一對比,立刻搖頭:“你看著‘意’字,逸睿每每寫的時候,‘心’字總是三點一筆,你那時還說他來著,說他寫的不對,他卻說這叫一心一意,三點若分,便是三心二意了,可如今這信上卻是分開的……”
“沒錯,的確不是逸睿的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