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如果耽誤了時辰,更是要惹皇上生氣。
想來想去,他只有親自策馬上去,好聲好氣的對凰北月說:“月兒,天色不早了,你們去學院也快遲到了。”
凰北月抬起頭來,清麗的小臉上還帶著輕柔動人的笑容,看著蕭遠端的時候,一副孝女的模樣。
“父親說的是。”她說完,轉頭看著百姓,微微一笑:“請各位行個方便可好。”
“當然好!誰能不給北月郡主行方便!讓開讓開,大家都讓開,不要擋著郡主的路!”
一個相貌粗獷的漢子哈哈大笑著說,聲音洪亮,周圍百姓聽了,都笑著讓開一條路。
凰北月笑著一一道謝,進馬車之前,回頭看了一眼憤恨不已的蕭韻,對她展露一個絕對堪稱優雅完美的淺笑。
看到了嗎?投胎可是門技術活,投不好,那就先低人一等,後天再不識趣不努力,這一輩子可就完蛋了。
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這樣,誰也怨不了誰,弱肉強食,是永恆的規則。
以前的凰北月,何嘗不是作為弱者,被他們欺凌踐踏?
那蕭韻不是覺得她們兩個是雲泥之別嗎?沒錯,確實是雲泥之別,只不過,她凰北月,永遠不會是別人腳下的泥!
蕭韻也看到她的目光,心裡一陣抑鬱,牙齒緊緊咬著下唇,都咬出血來了!、
她上了蕭柔的馬車,那蕭柔在裡面幸災樂禍地說:“二姐姐,你這是幹什麼?剛才殺人的時候可是威風得很,怎麼這會子竟要虐待自己呢?”
第209章 雲泥之別 20
“你再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殺了你!?”蕭韻憤怒地說。
蕭柔現在是有恃無恐,現在在大街上,她就不信蕭韻還敢對她怎麼樣!
“二姐姐,你如今可比不得從前了,還是謹言慎行地好,不然以後可有你的苦頭吃。”
“你少在這裡奚落我,你以為你會比我好到哪裡去嗎?”蕭韻怒道。
蕭柔也同樣不給她什麼好臉色,“我可是潔身自好,沒有脫了衣服跑去勾|引人,也沒有當街殺人,少拿我跟你混為一談!”
蕭韻臉色漲紅,大聲道:“你胡說什麼?我從來都沒有去勾|引過誰,這種事情,也只有你那種不知廉恥的娘才做得出來!”
“我娘做的是我娘做的,我可沒做!”蕭柔不甘示弱地反駁回去。
兩個少女在馬車裡吵架,聲音都傳到外面了,大街上人來人往,紛紛側目。
蕭遠端只覺得顏面無光,一馬鞭抽在他們馬車上,大聲喝道:“你們給我住嘴!”
蕭韻和蕭柔不敢違逆父親,互瞪了一眼,立刻住嘴。
蕭遠端已經在半路上帶著自己的人進宮去了,凰北月他們各自從馬車上下來。
蕭韻下了馬車,各方的目光就刷刷看過來,意味不明的,帶著各種各樣的嘲諷奚落,蕭韻臉上一紅,忙拉著蕭仲磊快步走進去了。
凰北月看了一眼她的窘態,冷笑。對東菱吩咐了幾句,東菱點點頭,提著一個包裹離開了。
“三姐姐,東菱去哪裡了?”蕭柔現在對凰北月的態度有了很大的改觀。
她現在已經知道了,在長公主府中,自己的母親沒了丞相府的支援,也什麼都不是,父親更是別說,在朝中又不是什麼重臣,爺爺對他也不甚喜歡。
反而是從前一直被他們欺負的凰北月,身後的背景無比強大,還結交了布吉爾家族的小少爺洛洛。
誰的勢力大誰的勢力小,一看便知,而且剛才在大街上,那麼多百姓都擁護愛戴她,可以想見長公主是多麼地得人心。
所以她想著多和凰北月走近走近,也許能沾著光,讓人忘了她有那麼一位丟臉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