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的毒,那麼我想那風霢必定會有解藥可解的。”
顧宸舒展眉頭,眼睛晶亮,“這就是小姐為什麼要救風霢的原因?”
“嗯。”我再次點點頭,不然我為何會去救一個我恨不得他馬上就死的人。
韓衣咧嘴一笑,“小姐神機妙算。”
我翻了個白眼,搖搖頭道,“不是我神機妙算,只是我精於觀察。”我預感那雨霂會很快的做出‘某種行動’,也料定他不是先在京城下手,就是在邊關動手(京城是國家的政治核心,邊關是國家的安全命脈,他要動就只會先動這兩個地方。)。也有預感他會用毒(因為鬼越最是厲害的是用毒和機關術,但是機關術只有在戰場上才有用,所以我推斷他定會用毒。),但是我卻萬萬沒有料到他會用如此殘忍沒有人性:像是一場上天賜下的浩劫──如瘟疫一般的毒!
這個人的心性比我想的還要陰鷙狠毒。留著這麼一個狠毒又有本事的人在世上只會危害蒼生百姓!什麼星象指引的慈悲之人?根本就是瞎扯蛋!
我擰緊眉頭再道,“我們行動得快!不然還會死更多的人。”
顧宸擰眉,“可是小姐您確定那風霢肯‘用心’幫我們配出解藥來嗎?”
“會的。”我答的很肯定,只因為雨霂和風霢有著巨大的仇恨。“如果你有仇家,那麼你的仇家想要達成的目的,你是不是會想盡辦法去破壞呢?”這就是人性,我雖然沒能把人性看得太透,但是最起碼的還是看得出的。
“嗯,小姐說的有道理。”顧宸點點頭,可他眼眸中的某種不知明的光亮更深了,“那麼我和韓衣就下去準備些乾糧。”
我假意看不見他眼中的那抹近乎痴迷的‘光亮’,不是我不屑的在乎,而是我根本就懷疑那是假裝的。
我淡淡點了點,“快點。”
我表面雖然平靜,但是心底卻如海浪在翻滾。手中的絲帕亦被絞得死緊死緊。死去了整整一條街的人?!繁華京城裡的一條街那是多少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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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顧宸、韓衣、風霢四人騎著駿馬披星戴月地往京城裡趕去。
到了青龍街城門口,顧宸出示了我爹爹給的腰牌,守城的護衛開了城門迎我們進城。
進了城,顧宸從懷裡取出了四粒黑色的藥丸子,分給我一粒。
我不問這顆黑色藥丸子是什麼,就接過藥丸就含進嘴裡,又從腰間取下水袋子,頭一仰,“咕咚”兩聲,把藥丸子和著水吞了下去。
見我如此‘信任’的作為,顧宸眸光發柔地勾了勾嘴角。
我瞥他一眼,只因我知道這藥是防止被細菌感染的藥才會那麼乾脆的吞下去的,他的這番表情我不知道該說它是表演太過頭了?還是表演太虛假了?
我垂首斂目,再次佯裝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都不知道……
望著冷清的青龍們街道,我心中暗暗思付道: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爹爹一定不會呆在府邸的。爹爹要去那裡應該動靜會很大,問問守城門的護衛也許他會知道爹爹在哪裡。
於是我便轉頭,問站得離我最近的一個守城門的護衛,道,“你們可知道百里相爺現在在什麼地方?”
“回稟小公子,百里相爺現在可能在東華街處理公務。”
‘處理公務’?我擰了擰眉,我怎麼總覺得守城門的護衛把這幾個字說得很有隱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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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守城門的護衛的指引,我們一行四人縱馬急奔,很快在靜無聲響的東華街頭就看到了爹爹那純淨如蓮的頎長背影。
我躍下馬背,向爹爹急奔而去。
聽到馬嘶聲,爹爹與他身邊的眾侍衛回頭。
我與爹爹四目相對,只見爹爹雙深眸驚鄂的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