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逃不過一死。
悲風還要找他算賬的來著,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竟然自己往槍口上撞了。
“是之前那個快遞員!”悲風沒有開啟門,對著凱布莉說道。
快遞員依然在按門鈴,時不時還朝著貓眼裡面看上一眼,不過由於貓眼的特殊構造從外面看不見屋子裡面的情況。
凱布莉走到了悲風的身旁,舉起了自己的爪子:“要不要做了他?”
“這個……”雖然知道剛才這個快遞員想要謀殺自己,憤怒之餘悲風也想過要做掉對方,不過事到臨頭到底這不這樣做又把悲風給難住了,在資訊科技如此發達的現代,殺掉一個想要不被發現可是太難了,況且對方還是快遞員,每一次外出投快遞都有記錄,只要稍微一查就能查到悲風的頭上。
說到底悲風依然只是一個心理健全的普通人,沒有大殺特殺的勇氣。
“如果不殺了他的話,他還會一直不斷的用各種方法來殺了你,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不是你死就是他亡,容不得猶豫。”凱布莉在給悲風講解著這裡面弱肉強食類似於自然界食物鏈的關係。
“不不,你說的道理我都懂,不過只是稍微有點難以接受罷了,給我一點時間緩一緩就行了。”悲風不是聖母,不會想著去感化自己的敵人這種蠢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是他為人處世的基本準則。
要是別人打他一拳他肯定會換回去,但是如果是殺人的話……
“這樣吧,你把門開啟,我直接一爪子揮過去,保證手起刀落人頭落地,行雲流水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你這樣做不和我殺人一樣嗎,最後還是會懷疑到我頭上來。”悲風直接否定了凱布莉的方案,就算要做掉快遞員,也要選擇一個安全的方式而不是貿然行事,貿然行事只會讓自己陷入不利的環境。
快遞員按了一會門鈴後就停止了,從貓眼裡只見他拿出手機對著快遞單子上寫明的手機號碼撥打了過去。
一陣讓所有男人都熟悉的富有節奏,令人想到夏天的東京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等一下,我接個電話。”悲風掏出了手機,“喂?”
“喂,是悲風先生嗎?請開門有你的快遞。”熟悉的快遞員聲音從手機音響傳了出來。
“快遞?”悲風透過貓眼看了一下,“哦,你放在門口吧,我現在不在家,過一會就回來了。”
“這個……放在門口安全嗎?”快遞員不確定的問道,要是真出了事這個責任可得他來擔著。
“沒事,我很快就要回家了,你放在門口吧。”門的另一邊,凱布莉和悲風嚴陣以待。
“行,那我就給您放門口了。”快遞員把盒子放在門口後轉身就下了樓。
待到快遞員走後,悲風迅速的把盒子拿進了屋子交給了凱布莉,凱布莉的鼻子賊尖,比化學儀器都管用。
凱布莉小心翼翼的把爪子插入了快遞盒子,蟲娘就是有這個好處,手就是刀,將鼻子湊上去聞了聞,然後抬起頭看著悲風:“很正常的氣體,和空氣的成分一樣,聞起來是沒有什麼危險。”
悲風已經不想再吐槽了,吐槽他就輸了:“那會不會是固體或者**?”
悲風的話還沒有說完,凱布莉就直接拆開了快遞件,嚇得悲風差點奪門而出,不過拆開後,也沒有發生劇烈的爆炸或者其他的異變。
“這個……是……”凱布莉從盒子中取出了一個包裝盒,“這個是什麼?杯子?tenga?是用來喝水的嗎?”
凱布莉完全不明白這粉紅色包裝盒的東西是什麼,拿在手裡把玩著,而且還試圖用爪子把包裝盒拆開。
“哦哦哦哦!!!這個!!不要,不要開啟!乖,我給你買零食!那個東西不是炸彈,一點危險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