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這樣,汀汀瞪著他,抿緊唇。
他倒好,一低頭就這樣在唇上輕輕地印了一下,“說。”聲音真真是柔情似水,帶著幾分蠱惑。汀汀一抬頭,又望著他深邃的眸光灼灼地落在自己身上。
“也……也沒什麼。”汀汀按捺著自己起伏不定的心潮。
“哦,那是什麼?”
“就是,就是你小時候的事。”
“我小時候?”
“嗯。”
“我小時候怎麼了?”
被他這麼問著,汀汀咬著牙,還是沒躲過去,“你媽怕你有問題。”
鍾嶼失笑,他媽說他有問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每次他都覺得無聊,就這麼瞪回去了。這下好了,還不停地把這事灌輸給汀汀。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有問題?”他似乎完全沒有生氣,淡淡地在她耳邊提了起來。
汀汀趕緊說:“沒有的事,我怎麼可能覺得你有問題。”
鍾嶼挑了挑眉,唇緩緩擦過她的唇,“你要不要試試?”
這……
汀汀臉漲得通紅,連耳垂都沒有幸免,立即回了句,“夜了,我要上去了。”
於是,逃一樣的逃回了家。
好在張美君只在家待一週,鍾嶼真怕她再待下去,汀汀該真懷疑他有問題了。
等送走張美君,鍾嶼是鬆了口氣,汀汀卻覺得沒什麼好藉口再去鍾嶼家吃飯了。
也不知道鍾嶼到底是怎麼做的,怎麼味道就那麼好呢?汀汀再吃溫彩玲做的飯時,總覺得味道差了那麼一點點。
這一陣又到了小兒流感多發季,溫彩玲的小兒科忙得昏天暗地。從前溫彩玲不在,汀汀沒辦法,只好自己做,反正她覺得也差不多。可最近不知怎麼的,自打在鍾嶼家吃多了以後,每次自己做,又覺得真難以下嚥。這口味提高的速度也太快了點,連汀汀自己都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於是,最近汀汀每天的想法居然是找什麼理由去鍾嶼家蹭飯。
一整節古代漢語課,汀汀都在發呆,連課間休息也沒發覺,一旁的錢兮戳了戳她,小聲地說:“這是在想你家zysama?”
錢兮無比睿智地先發制人,“別跟我說沒,你臉上就寫著sama,我好想你。”
“有這麼明顯?”汀汀剛回過神,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
錢兮笑了笑,這還不是在想?
汀汀知道否定不了了,索性承認了,錢兮笑嘻嘻地看著她,感慨地說:“戀愛中的女人啊。”
“你不是?”
“我當然不是。”錢兮轉頭,沒理她。
汀汀小聲地哼了哼,“我可聽說了。”
“聽說什麼了?”錢兮有些心虛。
“我三哥最近……”
一提傅巖,錢兮立馬偃旗了,集中生智轉了話鋒,“汀汀,我們的錄音呢?”
汀汀問過鍾嶼,鍾嶼說那天他會去唱一首歌。於是汀汀也就沒問他要錄音了。不過現在歌會近在眼前,不光是極光之聲的官博,連帶她也收到了很多評論和,都表示對zy的期待。
他在網路上幾乎已經做到了惜字如金的地步,也正因為如此,期待值也直線上升。
“他一定會出現的。”
“你是打算……”錢兮一副看好戲的臉。
汀汀回瞪了她一下,錢兮倒好,一臉笑意。
現場,汀汀把這兩個字忘了好幾天了,再想起來,又是滿腦子全是。
這天她手裡刷著圖書碼,眼神卻是恍惚的。
“同學,同學,我的書。”
借書的學生硬是沒從汀汀手裡抽出書來,連帶著喊了好幾聲。汀汀這才回過神來,把書遞給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