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裡住了好些天。
等一切安排妥當,就要回梅山的時候,聽說易本初病了在省裡醫院治療的訊息,馮喆思前想後的,還是去醫院探望一下自己的這位老領導。
到了病房,馮喆進門,易本初滿面紅光的正在病床上張口啃著一隻烤鴨,烤鴨的成色非常好,易本初的手和嘴上都是油,一臉的饕餮,吃的津津有味,這哪有得病的模樣?
易本初就像是沒吃過烤鴨似的,馮喆進去想問候,可是到底沒有張口,倒是易本初很樂呵的說:「來啦,我沒事,好的很!暫時還死不了,讓你白跑一趟。」
馮喆越發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易本初見馮喆手插兜裡站著不說話,一邊吃一邊說:「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垂頭喪氣?我告訴你,多少難熬的我都熬過去了,如今,我不聞不問不癢不痛事不關己天馬行空,我憑什麼不快樂?」
「我給你說啊,這身體是自己的,只有享樂,才是真實的人生,那怎麼才能享樂,還是回到那個話題,要身體好啊,我要多活幾年,看看你和嚴守一怎麼鬥,看看你們倆誰能鬥得過誰,看誰先死。」
馮喆想問我們倆誰先死你就那麼快樂?你這老不死的能有時間熬得過我?
但逞口舌之能沒什麼實際意義,自己來也不是為了和易本初吵架,也不是為的看易本初的笑話,單純的就是想看看這個一直在給自己使絆子的人,因為自己和他之間的鬥爭,自己勝利了,可勝利者未必就要一趾高氣揚的姿態來宣示什麼。
馮喆長久的不說話,看著易本初將一整隻烤鴨吃完,易本初自己從床上下來洗了手,然後又上去半躺著,打了一個飽嗝說:「被禁止永遠是一種沒有授勳儀式的榮譽,我現在無上光榮,為什麼?嚴守一不行!你說,要不是有郭中州盯著,嚴守一是我的對手嗎?他們說不過我鬥不過我幹不過我,所以氣急敗壞的將我趕出局,那是無能的表現!就好比一本書,屢屢被禁,但是能禁得住嗎?誰都不能剝奪別人表達真實意願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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