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兩人親密的過程很簡短,焦海燕和阮煜豐身體分離後就率先往前走了,阮煜豐卻靠在山石上像是歇腳百無聊賴的吹口哨。
阮煜豐和焦海燕親熱的地方恰好的只有從上面馮喆的角度才能看得到,馮喆覺得阮煜豐真是膽大臉皮厚,不過這也可能就是他吸引焦海燕的地方,像焦海燕這種女人,循規蹈矩的生活是她所不能接受的,拿趙楓林和齊明鑫以及阮煜豐相比較,雖然沒見過齊明鑫,但是也能想像得出在那個機要重地行走的人性格只能沉穩,而趙楓林雖然性格和沉穩不沾邊,但是絕對不會像阮煜豐那樣熱情奔放滿嘴跑火車,這也許就是焦海燕覺得阮煜豐能帶給她不一樣感受的地方。
阮煜豐在那休息了幾分鐘後後面過來了幾個學員,他就和大家一起結伴了,沒一會又和焦海燕匯合在一起大家都說說笑笑的,馮喆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王趁鈴就從拐彎處閃過身來喊:「就你最快,領導這是脫離群眾啊。」
馮喆笑笑沒回答,接下來的路程總是和王趁鈴一起,王趁鈴的身體素質也很好,在女學員中是走的最快的,兩人到了一個斷崖的拐角,馮喆猛地抱著王趁鈴將她擠在石壁上親吻了起來。
王趁鈴先是一驚,嗚嗚咽咽的一邊和馮喆親著一邊眼睛看來路有沒有人,確認安全後瘋狂的回吻著馮喆,馮喆的手在王趁鈴身上胡亂的摸了幾下,然後就又毫無徵兆的與她分開。
本來爬山就滿臉通紅,這會就更加的鮮艷,王趁鈴一點沒想到馮喆這會對自己忽然襲擊,她看看眼睛裡都是情意,說:「你真是個瘋子。」
男女之間是需要驚喜的和不按常理出牌的,王趁鈴這樣的女人都喜歡男子的忽然示愛,焦海燕就會更喜悅於阮煜豐的粗暴和無理。
接下來的路程上王趁鈴看起來心情非常的好,而且馮喆能看出來其實王趁鈴還在期待著自己再次對她進行身體攻擊,但是山頂已經遙遙在望。
到了山頂,馮喆買了水給王趁鈴,自己站在一邊看風景,王趁鈴難得的不說話,眼睛卻一直在馮喆身上瞄,馮喆心說她這樣才像是一個溫順的小媳婦。
終於大隊人馬聚集起來,大家嚷鬧著拍照留念,阮煜豐依舊是最為活躍的,一會他拉著馮喆走到趙楓林跟前說:「你倆是五陵的,應該合影,哎對了。」阮煜豐說著又叫了焦海燕過來,說:「你們三個今天一定得照個相,焦海燕你站邊上不行,女同志哪能圍著男同胞轉,趙楓林你這邊,哎對,眾星拱月。」
阮煜豐不停的說著話,給馮喆三個安排好了拍照的位置就照了幾張相,然後又讓別人為自己和馮喆三個合了影,拍完照他還笑:「這不是四人幫嗎?」
從山上下來大家卻坐的是纜車,因為實在是累的不行了,晚飯還是在一起聚餐,阮煜豐幾乎就是挨著個的跟同學們碰杯,一會就有些醉態,一會要樓這個一會要抱那個,搞得大家嘻嘻哈哈的笑鬧不停,終於他搖搖晃晃的要往地上睡,馮喆就和另一個人將阮煜豐攙扶著去房間休息了。
本來馮喆的意思是不和大家再聚了,但是王趁鈴跟著到了阮煜豐的房子外面正好和馮喆和那個男學員面面相遇,三人就又回到了場子裡。
這下王趁鈴和馮喆坐在一起,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王趁鈴忽然笑笑的問馮喆:「你覺得,我們這些人裡面有哪幾個會成為情人的?」
馮喆說我不知道,王趁鈴嗔了馮喆一眼,就要說話,阮煜豐卻搖搖晃晃的又走了進來,又是纏著大家喝酒,還要唱歌,王趁鈴厭惡的皺了皺眉:「這人真就是一個悲劇。」
「那他怎麼能在那個位置呆著?」
王趁鈴問:「你什麼意思?你覺得位置重要的人就有品質?這對等嗎?」
「我覺得每個人都有過人之處的,起碼,我就學不來他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