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友誼!」
大家喝完,朱利安看著馮喆說:「馮,我講的這個故事其實想想有點不好笑,娜娜,你真的很善良,是個會替朋友著想的好女子,不過,這個故事還有下文,但我不想說了。」
「這個故事很能代表一些事情,故事不是有時候也是來源於生活的,你說對不對啊馮?」
朱利安沒等馮喆回答說:「比如說我們下棋,不管是過河卒子或者將帥,我們都在一個棋盤裡,我們都在一起折騰,最終不管是你將我吊起來或者我把你燒烤吃掉了,過程是沒人願意輸掉的。」
「一個人飛得越高者,他看地上的人就越小,地上的人也越看不清高空的人,這就是說,做什麼都要接地氣,脫離了實際的東西,總有一天會摔下來壞掉的。」
「規則一旦破壞了,大家誰都沒得玩。」
那敏知道朱利安已經喝多了,不過大家都沒有離開休息的意思,她也願意陪著馮喆坐,就讓人拿了一條毯子親自給那三蓋著,聽到馮喆說:「朱利安剛剛說的故事很有意思,我覺得你的中文說的很好,高山流水,伯牙子期。我也說一個故事,算是附和你,也考驗一下你對中文的理解能力。」
朱利安很感興趣的點頭:「好的好的,你只管說,只管來考我。」
馮喆微微一笑:「這樣,一個人在離校十年後的同學聚會上,發現自己曾經暗戀多年的女同學居然也對自己暗戀多年,這人不由得感慨萬千,同學會上兩人相談甚歡,然後他一時衝動,向女同學發一訊息,問:滾床單不?這個女同學回答:滾。請問,這個『滾』字是什麼意思?」
屋裡人除了似乎睡著的那三外都笑了起來,那敏眼神複雜的看著馮喆,為他酒杯裡倒滿了酒,這時馮喆又說:「這人想不明白,回家後失眠了幾個晚上,鼓起勇氣又發一訊息給女同學:去我的家還是去你的家?女同學回復的是:『去你的』,那請問,『去你的』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呢?……這個真的好難啊。」朱利安嘴裡嘀咕著爬在桌子上:「我有些想不明白。」
菲利克斯笑笑的看著那敏問:「敏,你說馮講的什麼意思?」
那敏笑:「你說呢?我還正在考慮。」
「那你慢慢考慮哦……」
馮喆喝了一口酒,對著那敏點了一下頭說:「朱利安,你剛剛說到了企業和政府的關係,我此行萬裡,跋涉重洋,來意你已經悉知,今晚,我想對此說幾句,無論你認為我是作為朋友,還是作為公職人員,我都想請你認真的想一想我的話。」
「我們供銷總社下屬的棉麻公司和你們邁恩伯格公司簽署了機械買賣合同,按照合同的規定,邁恩伯格方將以完備的功能交付機械,由我方清關和支付關稅,並負責將機械運至咱們嶺南省。」
「但我們所屬的棉麻公司將裝置運回後發現,機械嚴重受損,疑似運輸過程中出現了問題,而且需要比較大的修理,否則難以進行投產,棉麻公司就和貴方方面進行聯絡,要求你們對裝置進行維修和更換,但是貴方拒絕了我們的要求。為什麼?」
「馮,我說過不會對你說這件事的內幕的,這涉及商業秘密。」
馮喆等朱利安說完,語速很慢的又問:「好的,你可以不做回應,這批裝置總價值是三百二十萬歐元,摺合兩千二百多萬人民幣,當機械運送到了目的地之後,棉麻公司的人來了邁恩伯格兩次進行溝通,但是都沒有結果,這又是為什麼?」
朱利安坐直了身子,臉色通紅,目光因為酒精的作用有些呆滯,他看著馮喆,就是一語不發。
那敏看看馮喆,又看著朱利安,她也不清楚馮喆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忽然在這個時候鄭重其事的問這些。
「朱利安,我知道你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