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張嘴就來,隨隨便便,像他是個女人,而不是異性。
陸少卿呼吸微窒,眼圈紅了,小聲問:「是害羞了嗎?」
是那些消失的濃鬱的愛情死灰復燃了嗎?
沈眠從怔松中回神,笑笑說:「害羞你個大頭鬼。」
陸少卿怔愣住。
沈眠說:「你現在比之前好多了,也沒那麼脆弱了,對吧。」
陸少卿沒說話。
沈眠嘴巴蠕動了會,說:「我會留下來陪你,是因為你的抑鬱症是我造成的,病因是我,我們認識了太多年,我不可能放任你不管,咱倆之間……沒……」
陸少卿眼圈只是瞬間就紅透了。
沈眠指甲掐進了掌心,到底是沒說下去,把碗朝中間一推:「我先去睡了。」
沈眠回去關門睡覺。
徒留陸少卿愣在原地很久,半響後站起身把沈眠的碗收拾了。
隔天沈眠提出要帶陸少卿去複診,而且有意無意的開始避開陸少卿的牽手。
陸少卿沒說什麼,一切如常的和沈眠一起去了。
到門口陸少卿頓足。
沈眠:「走啊。」
陸少卿:「我到什麼程度,你才會再陪我一段時間。」
沈眠微怔。
「開玩笑的。」陸少卿推開門進去。
沈眠緊張的跟著陸少卿做檢查,經過漫長的三個小時,陸少卿基本可以排除向重度靠攏的傾向,定性為中度。
中度和重症是很深的一道溝壑,像是平層和二層樓,不爬樓梯想上去,比飛還難。
沈眠大氣長出,接著就是笑,站在陸少卿身後咬著唇,細細碎碎的笑。
沒忍住,笑出兩聲。
陸少卿回眸和沈眠對視,跟著笑笑,「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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