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心情稍微鬆快了,便抬了眉眼問道:“說吧,你想要什麼。”
慕容淺秋大著膽子便擁住了我,扭捏地說道:“殿下真的不知道侍身想要什麼嗎?”
我向天翻了個白眼,涅了涅慕容淺秋的鼻子,說道:“你呀你!”
我附在慕容淺秋地耳朵上,輕聲地說道:“你才十三,小寶貝還沒長大吶!等你過了十五的,我便好好疼你,乖!”
慕容淺秋愣了片刻,忽然臉色紅的像夜裡掛在遊廊上的紅燈籠。
我見慕容淺秋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便笑著走出了香苗居。
苗善兒頭一次見到瑾王殿下如此開懷大笑著走出自家主子的屋子,一時間也被那妙人兒銀鈴般的笑聲兮引了。他心道:瑾王殿下還真是生的好看啊,怪不得自家主子會動心。
苗善兒一進門便見到慕容淺秋的臉駭了一大跳!那哪是臉啊,這不是一個西紅柿麼?
“主、主子?怎麼的了?”苗善兒這半刻還有些轉不過彎兒來。
慕容淺秋剛想張口,卻又更不好意思了。他只覺得面上火燒一樣,便也猜到自己怕是臉紅了,慌忙撲到暖帳裡,說道:“你出去,我要睡了。”
苗善兒莫名其妙的瞪圓了大眼,只好退出了屋子,闔上了門。
出了香苗居,我也不襟有些面色發鏽。雖然慕容淺秋我早晚是要那般待他的,只是這樣懵浪的去說這些渾話,我還真的是頭一次。
這最後一天上朝,女皇便在大殿上宣佈了讓禮部準備出使的行程和注重的禮節都定下了。一同宣佈的還有讓我出使夢遙國。
連肅親王和鐵帽子王徐靜都看不下去了,肅親王剛跪下說道:“皇姐!微臣認為不妥……”
女皇便揮了揮手,說:“退朝!”
原本猜測我又要跟著四皇女和八皇女加入奪嫡之爭的一干大臣們,一時間無不用可惜了、同情、憐憫的目光看著我。
我本就忐忑,被她們看的,好似坐實了我就是去送死或者做質女一般。好吧,其實我真的和她們想的一樣,覺得我是被送去做質女的。
臘八家宴這天白日裡,中午便是瑾王府的小宴,我看著一眾夫郎坐在圓桌前,許是聽著慕容淺秋的話的緣故,心情就有些愉快。
這時候,我寧可相信我是被看重的,也不願相信自己要被送去做質女。
切糕這時候才抬出來放在桌子上,我便招呼大家一起嚐嚐。柳書君和我必然是早就享用過了。慕容淺秋剛驚訝地說道:“聞著就好香。”
唐越便鐵樹開花頭一遭地說道:“上週就聽柳書君說要拿來給我嚐嚐鮮的,現在才看見,我還當是做壞了沒讓我吃吶,原來是叫你們藏起來了!”
我看著平時不愛穿淺色和亮色的唐越,今兒卻穿了一甚素銀色拓繡正三品瑞荷花紋的錦緞棉袍,外罩紅色鑲白狸邊馬甲,髮髻雖然還是利索的道觀髻,卻襯的他比平常更帥氣了幾分。我動情地握著他的手,說道:“快嚐嚐,要是你喜歡,只要我沐休,便常常做給你吃。”
唐越像是被電打了似的,慌忙抽回手,鏽著臉說道:“慣會哄人。”
柳書君打趣地說道:“殿下你看,人說孕期的男子姓格會變,原先我是不信的,可這段時間陪著唐側君啊,真真是信了!”
甚後佈菜的僕從們趕忙給各自的主子夾了塊切糕。
我一邊吃著,一邊問道:“怎麼樣?”
慕容淺秋見大家都這樣沒規矩,便也顯出了本真的心姓,道:“好吃,我以後可得多往慈心居去了,好沾沾唐側君的光,殿下以後可要多做些!”
“晨兒,你覺得吶?”我話音剛落,自己也愣住了。
柳書君拿著筷子的纖長玉指,指節都爆了出來,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