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善臉上的笑意越盛,眼角的皺紋褶起一層層的發散出去,“來到美國之後,我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能夠為你們做些什麼?在你們年幼的時候,我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那麼我一定要為你們的將來做些什麼,所以我努力做到了現在的這一切,為了你們能夠有自己的將來。”
李路由站在那裡,望著眼前這個雖然高大,卻格外虛弱,佝僂著身子的男人,還有那個強大到似乎能夠掌控一切的女人。
這是他的父親,那是他的母親。
李路由的眼角溼潤,有些模糊,眼前這個男人讓他明白了,自己應該怎麼對待謝小安肚子裡的孩子。
父愛如山,沉重到讓人無力抗拒。
“至於我,你不用擔心什麼……我早就應該死去了……”李存善伸出有些粗糙的手指,擦了擦李路由的眼角,“不過你還得答應我一件事情,李子大概已經忘記了我這個父親……那就不要把這些事情告訴她,妹妹生來就應該受到哥哥的保護,你是哥哥,是個男人,這些東西你理所應當地要獨自承擔起來。”
……
……
李路由離開白美美的家時,天已經泛著朦朦亮的微光,李路由雙手插在兜中,腦袋往衣領子裡縮了縮,藉機看了看那輛福特車,裡邊那個監視的男人正睡得香甜,看來這次監控他只當是例行公事。
回到酒店,李路由避開監控,輕鬆地躍上了自己的那個樓層,來到安南秀和安知水房間的窗外,輕而易舉地開啟了窗戶鑽了進去。
兩個女孩子正睡的香甜,房間裡的暖氣十分舒服,安知水的睡姿沒有她白天表現的那麼文靜優雅,睡褲脫下來一半露出了乳白色的小內褲,小內褲陷進股縫裡勾勒出誘人的深凹,李路由連忙把窗戶關上,免得凍壞了兩個都沒有老實睡在被子裡的女孩子。
李路由從窗戶上滾了下來,安南秀就睡在靠窗的床上,李路由趴在牆壁和床邊的中間,慢慢抬起頭來,儘管知道打擾安南秀的晨夢是件極其可怕的事情,但是李路由現在也顧不得許多了。
擔心安知水在陌生的地方睡的太淺,李路由不敢直接喊安南秀,只是輕輕地推她。
安南秀卻一點醒來的意思也沒有,嬉笑了一聲,嘴角彎彎翹起,扭了扭身子哼哼了兩句,又一動不動地繼續睡。
“吃早餐了……”李路由考慮到自己剛才開窗也不是一點聲音都沒有,說不定安知水睡得死了,小聲喊道。
早餐沒有溫暖的被窩吸引人,安南秀毫無反應。
“鬥地主了……”
“安水水這個笨蛋……”安南秀哼哼了這麼一句,轉過身朝著另外一邊了。
李路由想不明白,鬥地主和安知水是個笨蛋有什麼聯絡,如果說起鬥地主就聯想到安南秀是個笨蛋還差不多。
“安南秀……去抓恐龍了……”
安南秀一下子坐了起來,迷迷糊糊地望著李路由,打了個哈欠,“好啊,我要抓好多隻……”
“睡得和豬一樣……幸虧是我,換個人都把你給抓了。”李路由沒好氣地說道,他穿著棉外套,房間裡溫度有些高,實在有些太熱了。
“豬啊……我要抓恐龍,哪裡有豬?是你嗎?”安南秀的手掌在李路由的臉上一陣抓一陣揉,開始煩躁起來,“熱死了,我要吃冰棒,還有我討厭這床被子的顏色!”
“快起床了,和我去救人。”李路由小聲催促著。
“是你要死了嗎?”安南秀更加不耐煩。
“我好好的!”
“那我誰也不救,你再不讓我睡覺,你也去死好了。”安南秀的小腳從被窩裡踢出來,試圖去把李路由的臉蹬到牆上去。
李路由一把抓住那細膩渾圓的小腳,她也不顧自己這樣子把睡裙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