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般的驚豔絕倫,她說:“我們還會再見的……”
在植物園裡,她的長髮纏著她拉近,她的臉頰也曾像這樣近在咫尺。
再後來,自己似乎就已經習慣了她在自己的身後,默默地處理著許多讓他焦頭爛額的事情。
什麼時候開始在心理開始感覺親近了?
或者就是從她說起自己的未婚夫開始的吧,她一點點地走近,沉默地堅持著她是他的未婚妻,哪怕他並不承認。
他看到了她的身子,依然如她的身體那般驚豔絕倫,他習慣了她的調笑,她也習慣了那份親密,當乍然發現有一個女子隱瞞了一些事情,讓兩個人都驚慌起來,彷彿曾經暗暗期盼的某些美麗而幸福的場景離自己越來越遠。
那一天她跟隨著另一個女人在天空之中,自己在烏雲之下窺探雲端,那一天自己打了幾十個電話,心裡的忐忑讓銘刻在心裡的情愫越發清晰。
喬姐姐,她痛哭著,她大笑著,她羞澀著,她嫵媚著,她慌亂著,如此種種,她從來沒有一直驕傲著,她可以低下頭顱,她從來沒有一直冷漠,她可以展現溫柔,她從來沒有堅持著倔強,她也嘗試過放棄,她從來沒有要獨佔他,她只是吃著某一個人的醋,卻不和其他人爭什麼。
她就是這樣,這樣的喬姐姐,與眾不同,卻是如此真實,猜不透她的心思,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麼,可總覺得有這樣的她在身邊,很好。
李路由想著,卻一瞬間清醒過來,看著身下的奴奴臻首輕搖,髮絲如瀑流淌,胸前有雙兔跳躍,她睜開眼睛,媚眼如絲如水,望著李路由,感覺著花…唇間的蕊尖被他毫不憐惜地蹂躪,頓時心尖尖都緊縮在起來,喉間發出一絲嗚咽:“好弟弟……輕些,憐惜著喬姐姐……”
喬姐姐?李路由惶然,腰間一酸,頓時把持不住,滔滔江水,頓時從大閘鬆開後傾瀉而出。
“你剛才喊什麼?”李路由顧不得溫存,從那種渾身痠軟的感覺中回過神來,連忙握著她的肩頭問道。
奴奴姐姐卻是彷彿昏死了去一般,根本無法回應李路由,李路由只好撫摸著她的胸口,幫助她回著氣。
“少爺……少爺真厲害,奴奴好像死去了一般。”許久之後,奴奴姐姐才眯著眼睛,嬌…吟一聲,又摟住了身上的少爺,獻上了自己的吻。
李路由掙扎著離開她的唇,問道:“剛才你喊了什麼?”
“少爺……女子情動時自然而然,現在你讓奴奴喊,奴奴怎麼好意思?”奴奴姐姐羞不可遏,知道有些男人喜歡聽女子呻吟,可是他要真想聽,現在只需再稍動,那陣子勁還沒過去,奴奴定然叫個要死要活給他聽。
“不是,你喊我弟弟,要憐惜著喬姐姐……”李路由連忙說明。
“沒有啊……”奴奴姐姐一片迷茫,“從來沒有人喚奴奴喬姐姐,奴奴也不喚自己喬姐姐啊,奴奴喜歡少爺喊奴奴姐姐……少爺喊一句,奴奴姐姐的心都軟了。”
看著身下情動的女子,李路由不禁疑惑重重,難道是說自己真的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喬姐姐,所以才會聽錯了?
如果奴奴就是自稱姐姐,李路由都不會在意,因為喬念奴從不自稱姐姐,年紀大的女子稱姐姐也沒事,但是喬姐姐卻是個專屬稱呼,定然只是指的喬念奴,所以李路由才會一時惶然,擔心喬念奴真的進入了遊戲。
還好,似乎不是。
“少爺,奴奴感覺小腹好熱,你說會不會是懷上了?”奴奴臉上流露出幸福和甜蜜的神情。
“哪裡有那麼快?”李路由不禁笑了起來。
奴奴閉上了眼睛,繼續回味著少爺擠佔了自己身子的感覺,女人真是奇怪,做這種事情之前明明只是有些喜歡少爺,做完之後卻有種心甘情願地為他去死一樣的念頭生出來。